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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這男的,看着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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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飛機上,徐特助欲言又止。

“回去說。”蔣泯沒給宮玺旁聽的機會。他是要提天禧的事兒,競标撤回,但蔣泯要了20%股份,一時間整個天禧集團人心惶惶。

宮郢還要來找他談判。

宮玺覺得他們挺有意思,搞得自己像皇帝和内務大臣一樣,還不能當着後宮議前朝。不過估計是要說什麼商業機密。這出來玩一個禮拜也沒見他打個電話什麼的,大忙人恐怕已經攢了一堆活。

那她回去做什麼呢?

蔣泯領證時給了她一張卡,每年十來萬的額度,不允許私人轉賬,但要花光它,算是蔣泯往婚前合約上補充的條件之一。

還有就是不許出去工作。

大男子主義作祟。大言不慚地給點貼補,活像中世紀邀請工廠工人入股的邪惡資本家。

但她不難過,不讓她工作,又沒限制自由。其實婚前黃钰來的那陣她就想好了,蔣泯天天不着家,興許還真是件好事——她早就嫌畢業後自己進入社會太快,學的東西太少,不夠充實。

她要給自己報滿課外班。

大學時英語專業學得太雜,什麼都學,但什麼都不精。她對同聲傳譯非常感興趣,還想考個托福,再就是興趣班,輪滑、遊泳、拳擊……這都是些父親怕不安全、從小讓她離得遠遠的東西,但她喜歡。

這麼一想,好像兩年時間都不夠,她得好好安排日程。

哼,可不隻有你蔣泯忙。

蔣泯最初給她卡的目的,可不是讓她去報班。她實在沒有半點富家太太的樣子,雖說年紀小,身上的穿戴打扮總得合乎身份。十來萬對他來說是皮毛,隻是想讓她開個竅——反正她早晚要知道她父親對她隐瞞的龐大的财富,即便天禧集團被釜底抽薪,她爸這些年積攢的老本也夠宮家幾代人吃香喝辣了。

他本以為,回程路上宮玺會失落。沒成想她的眉目間透着隐隐的興奮,不知在想些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因為要回北渡,更不可能是因為他。

莫名煩躁。

徐特助沒法當着宮玺的面彙報要緊事,隻能無聲地觀察着這對新婚夫婦。從收購天禧到籌辦婚禮,上上下下皆是他操持,也大概看了個明白。出發去海島的專機上,兩人之間隔着七八個人的距離,連句對話都沒有。他理解利益綁定的婚姻,很多都是各玩各的,隻圖個名分,可他沒想到這短短一個禮拜過去,宮玺眼看着的氣色紅潤,眉間帶笑,一身運動裝更顯青春活力;而自己那往日冷得都要上霜的老闆,隔一會兒就側目偷看人家,眼神……他說不上來,倒不是含情脈脈,隻是很特别。

蔣泯還看着看着皺起眉來了,轉過頭去拿起本财經雜志心不在焉翻着,再沒瞥過去一眼。

徐特助孩子都上小學了,情感方面也算是經驗豐富,他覺得眼前這兩人現在的狀态,不像結婚,倒像他和他老婆戀愛前的暧昧期。

他還在品味年輕人之間的愛情火花,蔣泯忽地一記眼風掃來,他連忙低頭去看手機。

宮玺光顧着想挑什麼課上,完全忘了一件萬分重要、本該提前和蔣泯商讨的事——回來别墅裡人多眼雜,他倆不可能繼續像在海島一樣分居。

啧。她又回憶起那天蔣泯壓在她身上的窒息感覺,那隻遊離的大手,要是她再晚掙紮一分鐘,就要攻城略地了。

雖然那胸肌的觸感很好,很紮實。

她還沒和男人同床共枕過,但也能聯想到,若是日夜同床,就以她現在的小身闆,恐怕是蚍蜉撼樹,隻能算作是給蔣總助興的小妙招了。

她坐在松軟大床的床尾,苦惱地看向浴室的方向。嘩啦啦的水聲刺耳,好像裡面的人下一秒就要打着赤膊,提槍上陣。

以防萬一,她起來檢查了下床頭櫃。很好,阿姨們的準備工作很細心。她又想起當時黃钰分享給她的地獄笑話:女生獨自出門最好包裡帶着計生用品,算是應對變态的最後一層保障。

浴室的水聲停了。

宮玺正襟危坐,想再試圖和他談談。結果他穿着浴袍大步出來,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撈起床頭的手機走到陽台,開始打電話。

蔣泯全程基本沒怎麼開口,頂多是嗯嗯兩聲,像在聽彙報。宮玺也沒心思聽他公司的事,翻出耳機戴上刷劇。

美版的《老友記》她已經刷了不下十遍,卻還常看常新。起初還是大一老師推薦他們練口語的,如今她連台詞都能背出個七七八八。

一直看到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蔣泯忙完公事,身上裸露的皮膚都有些發涼。他知道宮玺早就睡了過去,後半程的電話他基本沒開過口。

她就那樣撅着脖子睡着了,pad還摟在懷裡。以他的經驗,這樣等醒來不是落枕就是腰痛。蔣泯頗有不耐地摘下她的耳機,把pad放在床頭,托着她的腿彎和脖子把人放平。

看着睡容憨甜的宮玺,他略加思考,放輕動作上床,躺到了她的身側。

蔣泯昨晚打電話那陣把窗簾拉開了,宮玺一早就被刺目的陽光晃醒。她懶得動,這床實在太舒服,除了枕頭有點硬。她眼都沒睜,側過身去面朝牆壁,把手掌習慣性墊在了臉下。

這枕頭怎麼還有溫度?

她迷糊着睜眼,正對上蔣泯有些幽怨的眼神。

“睡舒服了?”見她醒了,他毫不猶豫地抽出酸脹的胳膊,冷着臉起身洗漱去了。

我……靠?宮玺難堪不已,隻好裹在被裡裝睡。

蔣泯今天有重要的董事會議。他甩了甩被枕了一晚上的胳膊緩解酸痛,看着鏡中自己陰郁憔悴的臉色。

昨晚的宮玺那真是相當的“熱情”。至于他為什麼要摟着她睡,真是出于萬分純潔的目的——宮玺睡着後,那四肢就像安了彈簧,一會兒一記勾拳,一會兒一個掃堂腿,他往裡挪挪,她就得寸進尺,還差點手腳并用,給他來一個斷子絕孫套餐。

他隻能把人鉗在懷裡,後半夜她手腳總算是老實了,可宮玺身上那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又瘋狂往他鼻子裡鑽。

往返勞累,蔣泯困倦不已,還得費心神去抵抗上腦的精蟲大軍。一整宿恐怕隻眯着了幾十分鐘,渾渾噩噩,半分不解困乏。

該死,他搞垮天禧不就好了?非得搞什麼結婚。

宮玺壓根不知道自己睡相不好,醒在男人懷裡的沖擊力實在太大,實在無暇考慮其他。

不過他怎麼還一臉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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