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辦？我已成了你的丈夫，你已是我的妻，我們就該一生一世在一起，你跟我都應該抛卻旁的誘惑。”

“你要我跟你死守在一起？”

“難道不該？不該這樣？”

“難說。”

小謝又笑出來，十分愉悅，一種淋漓盡緻的痛快遍布四肢百骸。她簡直想要歡呼，想要大聲地告訴衛绛，她真愛他，他這個人真好，真是認真……她果然知道衛绛就是這種人。

她摟着他的頸，眸光透着驚人的晦澀，要将他絞死在裡頭。

衛绛胸腹之中浮起一種隐隐的鈍痛。

他低下頭去吻她，強硬地吻着，咬破了她的嘴唇，連帶着擠進去。他想，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由不得她說停，難道她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成什麼了？

他按着她的肩頭，将她的雙手都扣到一起。

“好霸道。”

“你這樣為所欲為，總該有人管得住你。”

小謝輕快地笑着：“衛郎，沒有人管得住我，我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是麼，那我就隻好……緊緊地綁住你。”

“衛郎，我等你來。”

衛绛狠狠地吻了她一口，直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睨着她：“我偏不來。”

“你不敢。”

“我不要那樣子。”

“你怕了。”

“我不怕……我應待你好一些，更好一些。”他抹去她唇上的一點血迹，在指尖發黏發膩。

“你這樣子，倒叫我以為你真的愛了我。”

小謝偶一恍惚，摸到他的手臂上，緊繃的肌理透着溫熱，是活生生的。

“嘴硬。”

“就是嘴硬，你能奈我何？”

激烈的湧動之中，他将她抱起來，親熱地吻着臉和頸，雙手觸摸到了她柔軟的肌膚，隻要微微用力，指掌的紋路都陷入進去，他簡直要将她揉碎了。

他在耳畔低低沉沉地哼笑道：“全身上下都是軟的，隻有嘴硬。”

“你恰恰相反。”

他不要她說。

他重新把她置于被上，圈束在懷裡。

她纏着他的肩背，默默地想，她知道，他的心，是冷的，硬的。

不可捂熱，也無法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