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惡毒反派,但滿級大佬屠新手村! > 第32章 元首的藍寶石32

第32章 元首的藍寶石32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毫無疑問,這是一筆大‘交易’。

将斯卡蒂山脈的藍月能源開采洞的使用權讓渡,以換取臨近三個轄區十分之一的人力支援。

隻需要人力,不要武器或物資。

甚至沒說一定要士兵,隻需要健壯的年輕人,再不濟就是有一技之長的老工匠。

期間北軍會保障他們的吃穿用度與安全,隻要他們在這待滿兩個月,完成分配給他們的工作。

兩個月後,開采洞就是随便他們進出的任意門,養錢生财的聚寶盆。

“恕我直言,您也太壞心眼了。”

紅屋的會議室内,弗雷澤·普萊德毫不避諱地點出來。

“在你們已經确定能源洞一無是處,藍月能源并非珍物的前提下隐瞞部分事實提出交易,如此沒有誠信,連我都自歎弗如。”

同以智謀口才取勝,季宇飛當仁不讓,即刻接道。

“要論隐瞞程度的深淺,弗雷澤閣下您倒不如先問問常年跟在大元帥身後,各位馬首是瞻的某某元帥。他們在玩間諜桌牌遊戲時的表現,一定會驚豔全場的。”

“哎呀,這還用季先生說麼,我與他們常在餐桌上見,早就為他們的風姿所折服了呢。”

“您說的是,可常言道人心隔肚皮,再說您隻與他們有點頭之交,又怎能如此武斷諸位元帥的表裡是否一緻?”

……

兩幅笑裡藏刀的嘴臉,兩道指山說磨,把一個字當成一句話用的聲音。

太久沒見這種不說人話盡說鬼話的交流,今天的旁聽生謝雲哲略感頭疼。

他看向同樣沉默皺眉的蘇霆,有點猶豫要不要插嘴。

不然再這樣下去,計劃進度就要被一直拖着了。

内容正如弗雷澤剛才概括的,用斯卡蒂的開采洞換兩個月的人力支援。

表面上看,這似乎是要着手大興土木,重點建設東側了。

類似的交換早年間也有先例,不過當初用的是藍月能源的低濃度溶劑,是在連基地也走投無路,養不起士兵的低谷期才選擇的下下策。

不過……

“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一道聲音同時終止了兩個笑面虎的交鋒,以及謝雲哲的思考。

聲源所在的首座位于房内中軸頂端,坐西朝東,背靠大窗,天然地吸引着視線。

每當太陽高懸,金光射穿雲霧時,就會像現在這樣變成隻屬于一個人的背景襯托。

兩腿擱在桌上,身子帶動轉椅微晃,坐沒坐相的蘇羅眯縫着眼,又示意一遍。

“想說就說吧,今天隻是小組會,這裡的所有人随意發言。”

明白這是在示意自己,謝雲哲清了清嗓子,坐姿反複調整後才開口。

“我隻在想,您是準備通過這種方式刺探周邊三個轄區的領導人,看他們是否也參與了生物記憶芯片的實驗,又是否是知情且自願的,然後……”

因為時刻準備着被誰打斷,謝雲哲語速調到最慢,但一路順暢地說下來,他又漸漸找到應有的口吻。

“然後,通過這次交換給出信号,如果能在某些事上達成一緻方針,他們今後就不必為營生安危擔憂,如果他們不願與您合作,那未來就必須閉嘴也不準插手,否則就直接視作敵對。”

帝國解體之後,原有的版圖拆解成十個主轄區,三個特别獨立區,以及包含星際航道在内的暗環區。

除了灰色地帶的暗環區,每一片區都有自己的治理者。

或是一軍元帥,或是元帥和原來就有的領主共治。

但無論第一領導人如何改換,所有轄區都像拴在一棵果樹上的飛鳥。

它們隻能吃着枝頭掉落的果實,繞着樹幹振翅,也無法沖破栓繩限制,飛往更高處落腳。

如今這棵樹即是地處中央的首都,也是普萊德一族自古把守的‘王座’。

“扯遠了。”分析到忘我的謝雲哲打斷自己,重新在大腦抽屜裡摘選新開頭,“總之,能在離我們最近的三個實力不錯、局勢平穩的鄰居裡選出同盟,最好是全部拿下,就可以在再下一步更大的行動前将損失降到最低——咦?”

思路又推到了矛盾點,他不禁噘了一下嘴唇。

如果隻是把臨近轄區看成同盟,那就沒必要顧慮他們的損失,也不必大費周章地試探,還索要多餘的人力支援,增加隐患。

直接像制服伊諾克·普萊德一樣,用藍月能源交易為幌子請他們的治理者過來,逐個攻破。

解決這個障礙沒有耗費謝雲哲太久。

他先轉向蘇羅,确認對方的眼神,而後臉上掠過一絲明朗的笑。

“在被您正式吞并收複之前,他們遭受的傷害自然是越少越好,否則這也是您的損失了。”

回答正确。

本來想插話幫忙的季宇飛不禁莞爾,默默點頭。

“不過我還有不明白的地方。”謝雲哲雙手擦着大腿布料,語氣又小心翼翼起來,“您要他們借給你兩個月的人力,這是要用在哪?”

在最艱難的建設初期,東山脈的百姓們都能靠自己挺過去。

沒道理這時候突然又引進來一大群人,白白浪費本地的資源。

“唔,你很快就知道了。”蘇羅說罷朝弗雷澤勾勾手指,仍舊是那懶散派頭,“改一下協議内容,把‘開采洞在我軍探查下目前已确認枯竭’的說明加進去。”

手執文件草稿,弗雷澤這下一起繃緊了臉和手,祭出狂喜慶賀般的眼神。

“您可真壞啊。”他食指抹着上唇,扭曲的笑意蠢蠢欲動,“故意用這種方式引誘傲慢的人上鈎,然後又折斷他們的頭顱。扮豬吃老虎都沒您這樣用心險惡。”

嘴裡說着譴責的話,弗雷澤·普萊德的語氣卻滿是歡欣,仿佛等不及要開一瓶佳釀,用悲慘者的苦臉下酒。

對此,蘇羅朝人擠了擠眼睛,笑容可掬地威脅。

“你用詞下次還可以更大膽點,不是最高級别的就不要在我面前賣弄。”

“遵命,我最愛也最壞的蘇羅少爺。”弗雷澤立馬就開始踐行,指尖送出飛吻。

坐在另一邊,全場最沉默,最後的成員——蘇霆元帥終于要表态了。

空間分明很寬敞,他偏要起身走到方桌前,打斷某個銀發混賬的暗送秋波。

“差不多到時間了。”

搞出一串大動作就憋出這麼一句話,連他才相認不久的親弟弟也無奈幹咳,别過臉替他尴尬。

好在事情的進展順利跟他打配合。

南哨站傳來報告,今天淩晨兩點四十五分,負責運輸物資的一組士兵失聯了。

後來站點派人搜尋,在主路段發現淩亂的車轍與腳印。

而又經過半小時追蹤,他們才在一處陡坡找到雪行車的殘骸。

目前能确定的是,隻有一名生還者——大概率是伊諾克·普萊德逃離了現場,跑向樹林深處。

至于莫奇,他應該是和雪行車一起墜入崖底了。

在報告中聽到莫奇與伊諾克·普萊德的名字,謝雲哲說不驚訝是假。

可見其餘人一臉風輕雲淡,而通訊器裡尤金的聲音從容,表述平靜,他便也跳過擔憂,透過表象推敲事件本質。

就是不知那矜貴的少校,逃亡得怎麼樣了呢?

一個詞概述。

生不如死。

兩個詞形容。

如入虎穴,希望渺茫。

若換做更具體的描繪,就是被當成一件貨物塞進網兜,從地面被吊上高達百米的崖壁,拖進冰冷的石室囚|禁。

屋内空無一物,沒有供暖和照明,冷風從坑坑窪窪的牆面滲進來,吹散空氣中含有血腥味的腐臭。

這便是伊諾克·普萊德對整個地方,或該說索拉兵團根據地的第一印象——由絕望為鑿刀一點點挖開,刮下山石與人類的屍骸,修建在懸崖表面的空中監獄。

絕望是很抽象的概念,能使人窒息,能逼人尖叫,卻又令他們無法對指認它為兇手,指證它的兇器。

此時此刻,對癱倒在地的紅發青年來說,要他上庭作證并非難題。

冷,餓,累,困,隻有一扇小窗的牢門外傳來的凄厲哀嚎……

組成他當下感受的一切,就是讓他絕望的誘因。

來前被打斷了右腿,也被注射了神經毒藥,他連靠自己翻個身,掖一下衣角都做不到。

身體的喪失感一度吞噬他的意志,将他的靈魂擠出軀殼之外。

門突然開了。

這面金屬門底部有一塊凸起來的小角,随着移動刮擦地面。

更冷的寒風與刺耳的滋滋聲灌入空間,伊諾克本能地打了個冷顫。

由于耳朵貼地,他對聲音的敏感度自然翻倍,清晰地感受到進來的是一個人。

對方腳步輕而悠緩,但隻是習慣使然,并非顧慮他。

否則那家夥也不會拖着一把椅子,故意弄出咣當咣當的碰撞聲,挑在他跟前坐下。

甚至還點起了味道難聞的煙,邊抽邊俯身,吐在他頭上。

“唔、咳,咳咳——”

濃煙刺鼻,伊諾克破除官能性的緘默,吃力地咳嗽。

“啊,抱歉抱歉,我還以為你沒醒呢,我這就滅掉。”

抽煙者假惺惺道歉,聽聲音果然是埋伏抓捕他的雪狐——尼克·哈裡斯。

但這人該怎麼說好呢,一邊能完美融入殘暴荒淫的匪軍裡,一邊卻又維持着和氣相待的體面,仿佛是随意穿梭兩側的精明使者。

就像現在,尼克·哈裡斯用煙嗆醒他後又馬上掐滅,揮手打散氣味酸澀的霧氣。

“雪泥煙。不知道堂堂伊諾克少校是否聽說過這種破爛玩意兒的名字。”

牢門大敞着,微光闖入斜裁空間,正好将一坐一趴的二人分開。

如今立于完全的人質處境,伊諾克延續着之前的自暴自棄,一動不動,也不吭聲。

他聽見對方開始撥弄衣袖。

“嘶——不應該啊。算算時間,你的藥效現在剛好轉移,能讓你開口說話但形同癱瘓。

不過等得再久一點,你的身體又受到撞擊的話,毒素就會真的影響到脊髓,讓你從今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隻能當個廢人呢。”

裝死的伊諾克頓時語塞。

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那麼恐怖的字眼,上一個被他遇到的類似的人,還是同為北軍一員的蘇羅。

一想起帶給自己莫大屈辱,又讓他身處險境的魔鬼,他死去的憤恨複蘇了。

“你想、說什麼。”伊諾克挑動發麻的舌頭說道。

尼克啧啧兩聲,竟從口袋裡掏出青綠色的果子,當着他的面啃起來。

“事實上,我不是來審問你的,你不是對我們說了嗎?申請投降者保護。”

所以呢?

伊諾克眯起眼,根本不信這種鬼話。

“但是啊,昨晚我們出于好意,冒着很大的風險才決定将受傷的你帶回來,讓你逃過一劫。像您這樣在首都長大的俊傑應該不知道吧,深夜的雪林是會吃人的。”

操着一副吓小孩的誇張口吻,尼克又彎腰拉近距離。

“風大氣溫低是一回事,我主要是擔心,你會遇見傳說中的人形怪物。”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