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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元首的藍寶石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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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這解釋,再看一臉幸福笑成花的蘇羅,奧古斯大方地擺手。

“賠什麼罪,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我這個當父親的也高興。倒是我,我還得跟蘇洛謝罪呢。”

謝什麼罪沒有直說,可他的确主動給了北軍一方台階下。

原以為後方虎視眈眈的蘇霆會接茬,沒想到還是憨笑的omega脆生生道。

“您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啊,您可是大元帥啊!噢、如果您是說伊諾克被綁架的事,那就更沒必要啦!多虧了這次我們才堅定地在一起,以後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說到‘分開’時,他與男人握着的手十指相扣。

雙方不約而同轉頭,對視一笑,甜蜜氛圍瞬間構築起外人無法插足的屏障。

若不是蘇霆一個箭步從後擠來,他們興許還會旁若無人地貼貼臉、親親嘴,再在人前秀一波恩愛。

然而用不着他們繼續表現,此事就已經在臨近的幾大轄區引起熱議了。

元帥之子伊諾克少校遭劫持後歸來。

獲救的少校與蘇霆的弟弟閃電成婚。

二人于首都府邸高調亮相,大元帥親自攜部下迎接。

以上三件事随便挑一個出來都能引起爆炸級的轟動。

且不提新生代活躍的區内社交網,所有收看直播、關注本地電台的民衆這半天全被此事的報道包圍,補充了談資。

祝福和唱衰的聲音皆有,也存在偷偷揭露某少校黑曆史、暗諷北軍不忠野蠻的訊息。

令人感到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人們開始好奇起斯卡蒂了。

許是這片雪域在大衆視野裡消失了太久,他們現在竟連每一個入鏡的士兵都沒放過,拿着放大鏡從頭發絲研究到鞋尖。

更遑論那艘驚豔專家群體的銀翼二号。

【小是小了點,但飛起來是真穩啊,很适合奇襲】

【你們得了吧,在絕對的火力壓制面前,奇襲就是個屁!】

【絕對的火力壓制是指迷你‘莎樂美’嗎?我看是半斤八兩】

【滾滾滾,我們的莎樂美可是經過五次實操測試的,能碾壓上一批戰甲三代,從窮鄉僻壤出來的小飛機算什麼東西……】

用着首都的網域,浏覽着群衆在官方發布号下的評論,季宇飛少有地冷笑一聲。

蘇霆被叫去參會,小少爺被伊諾克帶走,他則以待命為由,跟餘下的同僚在居所展開初步行動。

他老樣子挑起整個情報組,整合各方各面的有用資訊。

根據需要,他已提煉出三個要點。

其一,經過首都長年的冷落和北軍的有意隔離,當今群衆對斯卡蒂的了解甚至不如暗環區。

其二,在他們抵達前就已經有主流媒體帶起節奏,質疑他們作為特别獨立區的自治能力。

畢竟他們跟兵團對抗至今,最後竟然要靠六、七區兩軍才鎮壓敵人。

學會某人看待事物的态度,在小小的憤懑之後,季宇飛自然地把這兩者劃入‘優勢’範疇。

至于第三個要點,則是他出于私心總結出來的。

在中心轄區,尤其是首都人民看來,胸無大志輕微殘疾作風不雅,除了有‘蘇霆的弟弟’的頭銜就一無是處的蘇洛根本配不上當世最矚目的alpha。

現在充其量是他不要臉的耍賴。

那可太不要臉了。

入住府邸第一天不到,他就以未來主人的身份自居,對各種地方挑剔,對侍從呼來喝去,無論見誰都隻用鼻孔看人。

礙于伊諾克閣下時刻陪在他身邊,他們誰都不好發作,默默忍受着他刺耳的聲音。

宅中幾名資曆較深、算是看着伊諾克長大的家仆多次朝少校使眼色,卻無一例外地被忽視。

“那挂毯太醜了,以後我不要它放在這裡哦。”

“什麼嘛,假花為什麼要擺進來,真掉價。以後都要給我換成新鮮的,剛摘下來的,一天一換。”

“唔,我讨厭這些畫,尤其是這幅和這個……”

黑發omega手一指,道出目前為止最沖擊底線的話。

他依次點中懸在廳堂高處的兩張單人肖像。

第一幅是後人根據記錄碎片重拟的血紅王畫像,裡面的男子高大威猛,目光陰鸷,佩戴着花型的铠甲面具,手裡還握一柄血色長劍。

第二幅是初代普萊德大元帥——朱爾斯·普萊德的肖像,他标志性的紅發剃短,幹練又清爽,襯托着一張精悍的面容。

兩位對這顆星球來說舉足輕重的領袖挂在第一大廳,無疑是要供世人瞻仰,贊頌他們的豐功偉績。

可實際上與他們毫無關系的後輩——不知是從哪抱來換錯的蘇洛,竟敢仰着一張天真小臉,放肆道。

“這種老掉牙的東西已經過時了,該換下來了。而且他們都沒我好看呢。”

無知的omega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什麼話,更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通過攝像頭傳到宅子女主人,莫娜·普萊德的眼裡。

對這趁她兒子重傷與其成婚,又堂而皇之闖進首都的家夥,她十分不滿意。

尤其是當她得知蘇霆今天在會上跟衆人大吵一架後。

既是妻子又是輔佐官,她亦清楚目前一觸即發的局面。

原以為拿下蘇洛就能變相的讓北軍順服,維持住表象和諧,便于他們從長計議,慢慢打開最後一扇抗拒他們的轄區大門。

誰曾想,對面尤其是蘇霆的反應出人意料的過激。

那已不是在為一個‘弟弟’憤怒了。

心思再一轉,她有理由懷疑當初伊諾克被兵團綁架也是蘇霆等人故意為之。

那就是想要除掉不能明目張膽踢開的一個眼中釘肉中刺,一個……

一個不能直白承認的情敵。

頂層的候客室内,莫娜轉頭問助理。

“這次沒有看到那個姓謝的小跳蟲呢。”

“是的。”助理務實地點頭道,“所有登記名單上都沒有謝雲哲的名字,推測他還留在斯卡蒂。”

謝雲哲。

莫娜默念着。

今年被找到的真正‘蘇洛’,在回斯卡蒂後成了現在小少爺的貼身侍從。

她還記得,伊諾克對那青年的好感或該說興趣多于能唾手可得的蘇洛。

怎麼現在卻滿心滿眼隻有那草包omega,像中迷|藥似的專心一意,甘願充當對方的座駕和苦力?

座駕并非誇張手法。

紅發男人軍裝來不及脫,就因為愛人一句‘走累了但是還想玩’便立馬蹲下,背着對方逛遍元帥府。

府中共有二區,以兩座标志性的高塔劃分,他們現在的活動範圍就是内側的居住區,規模等同于一座莊園。

還是一座守衛森嚴,全是眼線的安全屋。

樓内到處是仆人和攝像頭,但到了外面,特别是适合幽會的園林綠地,那些潛行的眼睛們就進退兩難了。

在一片灌木環繞的草坪,指揮方向的蘇羅忽然跳下,故意将背自己的男人拽倒。

視野天旋地轉,感到呼吸困難的諾克躺倒在地,身上壓着一個重物。

緩神後一看,重物正是蘇羅。

這人指尖戳着他的喉結,下巴擱在他心口,如此親密的姿勢卻讓他膽戰心驚,大氣不敢喘。

在他的鎖骨上玩夠畫線遊戲,對方才露出僞善的笑,沖他擠了擠眼道。

“看來你還是對你父母不夠了解呢,之後是你要先被叫去開思想教育課喽。咱們幹脆一會兒私奔呗,省得又被拆散成苦命鴛鴦。”

拆散?

諾克深感不解。

在他看來,手續已經結成,他和蘇洛表面上看也已有實質性的綁定,即腺體标記。

就算他父母有多不願接受,考慮到形象和對外影響,也不會在此節骨眼上貿然讓他分手。

倒不如說,阻撓他很沒道理。

心裡怎麼想的,諾克也如實說出來了。

等着他的果然是尖酸的嘲笑。

“真是沒有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擁有的人蠢到沒邊際呢,你還能再傻一點嗎?”

男人胸膛小小地鼓起一下,後又随着不滿的消退平複。

“還望您明示。”他相當真誠地說。

蘇羅手又撐起幾分。

身體的擡高深化了俯視的感覺,發絲的自然垂挂加重了陰影的濃度,他像枚躲在暗處的邪靈喃喃低語。

“父母想讓下一代有更好的,配得上自己子女的,且會讓他們一生幸福的配偶……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諾克聞言一怔。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更沒想到是從蘇羅這樣一個魔鬼的口中說出來。

在他朦胧的印象裡,此人是能絕情絕義的怪物,是遠在殘忍之上的操盤手。

看這家夥現在嘴角輕揚,眼神戲谑的樣子,也完全符合他的預設。

可他隐約從中聽出一絲微妙的在意。

那就像是以自侃的方式吐露心中的禁忌……

“唔,這隻是一半原因,至于另一半嘛——”

話未說盡,蘇羅眸光一凜,猶如懶散猛獸頃刻爆發殺心,吓得身下的alpha僵成冰棍。

不過他敵視的并非諾克。

他直起身目及遠方,視線穿過一片翠郁蔥蔥的樹影,指向路燈亮起的位點。

“怎、怎麼了?”

諾克強忍懼意發問,臉色慘淡卻又目不轉睛。

若他的好搭檔莫奇在場,估計又會對他一陣嗅探,驚訝于他混沌也矛盾的氣味。

畏懼與安心,抵觸與渴求,相斥的詞性中間界線不再明晰,一點點互相滲透。

因此在那魔鬼收回目光,向他亮出一個震懾心神、無人可及的危險笑容時,他仍繼續凝望着,被此束縛着。

“沒什麼……隻是發現好像有隻沒打死的蟲子在附近,稍微有點不快罷了。”

連這抹聲音也是。

像用一把奇異樂器胡亂奏出的旋律,隻能聽出铿锵堅毅的力道,品不出嬌柔婉轉的美感。

可因它的音色舉世無雙,無可複制,台下聽衆聽過一次便會終身難忘,為之着魔。

實在太折磨了。

銀發男人嗟歎着。

他靠在窗前低頭,用刀片在左小臂的内側劃下一道深深的,猶如水渠的長痕。

溝渠運的不是水,是他鮮活溫熱的血液。

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一時答不上來。

因為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名字。

“安傑爾。”

他忍不住低念,每一個音節都小心翼翼,唯恐驚擾到他牽挂的對象,是擁有這個名字的珍寶。

那是世間一切美好事物的化身,是他可遇不可求,一旦沾染就無法解除的甜美毒藥。

某種,未知的緻命病症。

“安傑爾……”

伴随着第二聲壓抑的低吟,他又狠狠一劃,在手腕上割開第二道血口。

但這不是他的第二個傷口。

右手割不下了就用左手,等一邊治好了又換回去折磨。

分明隻過了三天不到,他雙手就布滿緊急治療過的數十道疤痕。

用三天、不,隻用一眼就愛上的人,到底哪裡值得他像個瘋子為其自|殘。

這個問題他的大腦已經無法解析,所幸心髒還在跳動,繼續給他提示。

——因為那完美無瑕的存在讓他自覺形穢,所以他才這麼做,好緩解此種對比在愛意碰撞下産生的痛苦

否定。

——是因為那聖人般的少年給予他未曾有過的關愛,治愈他累加至今的扭曲,可他卻想着如何去奪取、去狠狠占有,所以才像一切為愛瘋魔的癡人喪失自我,一邊又因愛而克制欲望

仍舊否定。

“安傑爾。”

他堅定地念出第三聲,豎着在手臂上刻完今天的第三刀。

心髒像故障的鐘表,時序錯亂地連跳,但終于推導出正常結果。

為什麼要這麼做?

僅僅是因為他想感受而已。

他要感受這份鮮血淋漓,回想起某種刻骨銘心,唯一能讓他仿佛脊骨顫栗、腦髓沸騰的沖擊。

那股如火如雷,穿透靈魂的——

“叩叩。”

房門很不巧地被誰敲響,中斷他的追溯。

“請問,弗雷澤大人……您還好嗎?”

隔着門闆和十幾米的距離,這道聲音依然令他為之失神,喜笑顔開。

他胡亂包紮了一下手臂,快步走去。

門打開,那片燈光和燈下的人影闖進他幽暗的卧室,也映入他的眼中。

時年十七歲的omega,身量輕巧亦單薄,在最挑剔苛刻的評論家看來,他的皮囊都挑不出一個缺點。

他會用自身來擊碎人類不完美的論點。

眼眸形美而靈動,鼻梁精緻且筆挺,如同撐起世界的神柱,将無可挑剔的臉龐輪廓襯得愈加立體。

至于他的雙唇,那簡直是一場美夢具象化。

找回名字和“正常”狀态的弗雷澤微笑,柔聲開口前偷偷地吞咽一下。

“怎麼了,安傑爾。”

少年眨眨眼,湊近小半步才回道。

“我聽哥哥說您今天下午一直在處理公務,都沒下去吃飯,您這樣可不行啊。”

弗雷澤抱歉地一笑:“讓你擔心真是抱歉,可我實在抽不開身——”

“那可不行!”

少年佯裝生氣,踮起腳以食指封住他的嘴。

“不吃飯身體會垮掉的,工作再怎麼樣都沒有您的健康重要啊,而且隻是吃一頓飯嘛,我、我也沒吃,剛好可以和您……”

到撒謊環節漏了餡,少年頓時羞紅了臉,他緊張地收回手,低頭掰着自己白玉般的手指頭。

在他身上,這小小的壞習慣也成了讨人喜歡的可愛點。

在他面前,更年長也更成熟的alpha自動當起了引導者。

如同順應天性。

“安傑爾今天故意這麼遲回來,是想跟我一起共進晚餐嗎?”弗雷澤滿眼寵溺地問,順勢理好對方耳側的發絲。

他已經能想象到少年是如何一路奔來,又壓制着心跳和喘息站定,怯生生地敲開他的門。

真是可愛啊。

他沉醉地想。

有着這樣純粹而熾熱的情感的人,有誰會不愛呢?

反正大元帥府上下沒有一個人喜歡。

因為那家夥任性,吵鬧,沒有一點教養。

僅僅是因為伊諾克少校有事離開,可能要半夜才回來,不能陪自己睡覺,混蛋蘇洛竟開啟了拆家模式。

他叫又跳,鬧又哭,任誰來勸都是一個勁地搖頭不聽,狂丢手邊的物品。

在護住古董花瓶、昂貴水杯、絕版藝術雕像後,房裡亂作一團的侍者們還是敗在他推倒的書架下。

這瘸子看着弱氣,耍起脾氣來手勁倒是不小。

度過耍賴的第一階段,他終于撲在床尾嚎啕大哭了,半個人埋進雲層般的棉褥中。

“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我大哥在的話絕對不會這樣的,我讨厭你們!長得醜聲音難聽還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

那跪在地上收拾殘局的十幾人都黑了臉。

說他們醜又笨?

笑話。

這裡的侍者是從全首都篩選出來的。

家世、技能、學識、外貌,他們的每一項标準都達到行業頂尖,随便挑一個都能把他這個斯卡蒂來的嬌氣鬼比到地裡。

壓着怒火和不耐煩,在場沒有一名侍者試圖安慰嗚嗚咽咽,仿佛快哭斷氣的omega,隻希望他快離開。

但如果要趕人,還得宅邸的主人親自開口。

“我受夠了、你們這群呼吸都浪費空氣的家夥,統統給我、嗚……給我滾出去!”

沉默的衆人中有幾個不得不深深吸氣,暗翻白眼。

好哇,這自視甚高的家夥倒是先趕起人來了。

不過這正合他們的意。

忍耐快兩小時,再專業的服務者也會被這種棘手客戶逼瘋,于是一行人加快收拾速度,匆匆撤離。

“等等。”

床邊忽然傳來語氣不一樣的命令。

門口站着最後一個來不及逃的倒黴蛋。

黑發藍眼的小年輕,俊朗的臉上寫滿慌張和無措。

估計在看到那淚眼婆娑,臉頰绯紅的omega轉過頭,一指鎖定他時,他快後悔死自己沒早點溜了。

“你——給我留下。”

起初蘇羅還帶着哭腔,倔犟地用吸氣掩飾抽噎,可等抹去眼眶周邊的淚水後,他又擺出那副不容忤逆,接近真實底色的面貌。

“今天晚上,你陪我睡覺。”他口齒清晰地要求。

年輕侍者如臨大敵,拼命擺手。

“這這這、這樣不好吧!閣下、客人、呃,蘇洛小少爺——”

面對心意已決,眯眼審視自己的omega,他表現出強烈的拒絕之意。

或許對方再步步緊逼下去,他能直接跪下求放過。

但是,他藏在門外的半邊臀扭了扭。

是雀躍又急不可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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