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聞把陳凜抱過來放自己腿上,側頭貼近他胸口:“你心跳好快。”
“你摸我當然快,梁先生。”手沒處安放,陳凜縮成恐龍前肢擱在梁世聞頭頂。
“你怎麼回事?”
陳凜:“我要習慣對你講一些禮貌。”
“行。”梁世聞笑,“從今天起,我們每天見面都先各自鞠一躬。”
陳凜認真道:“如果你脫我衣服的時候不要那麼快。”
視線下移,梁世聞的手按在他心髒處,反複摩挲扣子,再晚兩秒就摸到皮膚了。
陳凜沒有阻止,補充完後半句:“我可能會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以前怎麼叫現在就怎麼叫。”梁世聞笑容減淡,指節順着陳凜腰側移到尾椎骨下方,“不用改,其它的也不用。”
酥麻癢意爬滿整個後背,往頭頂我越竄越高。陳凜摟緊梁世聞,歪頭在他脖子邊蹭了蹭:“哥哥。”
天亮時,自然生物鐘叫醒陳凜。
被起伏的心跳敲打,陳凜轉過身跟梁世聞面對面,手指從微微凸起的喉結向下刮,最後停在結實的腹肌上按了按。
梁世聞睜開眼睛,陳凜露出一個小人得志的笑,掀被子,跑了。
洗漱完,梁世聞捏着陳凜的下巴,給他灌了半杯溫水。
陳凜感動梁世聞真貼心,直到梁世聞放下杯子把自己抱回床上。
梁世聞說:“怕你又覺得渴。”
……
陳凜筋疲力盡躺在梁世聞懷裡,梁世聞靠近他耳邊低語。
過程中梁世聞一直不說話,陳凜也不指望事後他嘴裡能蹦出花。更何況現在意識混亂,根本聽不清他在叽裡呱啦什麼。
梁世聞把陳凜嘬出一臉紅印子,問剛才為什麼不想和他接吻。
聽到這兒陳凜就來氣:“惡人先告狀。”
躺着喘息很難受,梁世聞還沒完沒了地給他嘴堵上。
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曲久了膝蓋發酸,陳凜想換姿勢,梁世聞說親不到了。
陳凜抓過衣服蓋住頭,準備先捂死自己。
梁世聞更橫,清幹淨床上所有能遮擋的東西,掐着陳凜的脖子逼他和自己對視。
被淩厲陰沉的眼神吓一激靈,陳凜還以為梁世聞有什麼特殊噬好,原來因為這事懷恨在心。
想到遭的那些罪,陳凜憤憤不平:“你也太小氣了。”
抱怨沒能得到理解,陳凜也低估了梁世聞的狹隘程度,立刻為這句話付出慘痛代價。
哭得沒力氣,陳凜想跪下去求梁世聞:“下次讓你親個夠好不好?”
梁世聞淡然扔給他兩個字:“晚了。”
陳凜奄奄一息,幹脆破罐子破摔:“我遲早會被你玩死在床上。”
性生活和諧是日子過得長久的重要因素,然而還沒有開始,他們就已經産生嚴重分歧。
但這難不倒梁世聞,在他誘引下,原本還算青澀的陳凜逐漸放浪形骸,嘴裡不少淫詞穢語全是他一句一句連哄帶騙教的。
罪魁禍首沒有良心,總愛在受害者耳邊提,陳凜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梁世聞親他抱他摸他,香氣四溢,吸入得太多,陳凜頭昏腦脹,上過好幾次當才學聰明。
當發覺路數相似,陳凜甯願咬斷舌頭也不開口,梁世聞有的是辦法懲治。
那段時間過得混亂不堪,回憶起來,腦子裡隻有在各個地方醉生夢死。畫面全部涉嫌黃色暴力,說出來要被批判光天化日成何體統。
陳凜覺得這樣不行,梁世聞壞習慣太多,再發展下去,兩人恐怕要成首都淫/魔了。
然而陳凜講過很多次,梁世聞都不聽。
陳凜忍無可忍,決定對梁世聞數罪并罰。
“不要總在我沒說完話就親我。”
“不要一直摸我的肚子,咬我脖子留很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