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院長呵呵一笑,拍拍他肩膀:
“以後還要多向我們提供線索啊……”
多虧了蒲因,院裡這學期的第一種意識形态談話任務玩成了,哪裡有那麼多違紀違法的,可是上面每學期都有談話任務,院裡是第一次率先完成,即使是一場烏龍,但是也算談話提醒了嘛。
蒲因哪裡明白這些,總感覺是被院長擺了一道,可是說又不說不過,要求院長向商什外道歉。
院長說,他跟商教授已經冰釋前嫌了,不用他費心。
商什外最後是在院長辦公室逮到小蒲公英的,院長也已上了年紀,閑着無聊,捉着蒲因上起聲樂課,小蒲公英還覺得好玩,目光堅定地像是要入黨,直溜溜站着跟唱。
他一看見商什外,立馬喜笑顔開:
“老……老師好!”
商什外沖他淡笑一下,跟院長草草問了好,就要領着蒲因走。
院長卻在他們臨走前奚落一句這個曾經很看好的年輕人:
“小商啊,你這弟弟可比你有激情有活力……”
是在揶揄商什外沒有幹事創業的激情,沒有争取大好前程的活力。
蒲因剛要說一句“我不是他弟弟”,這句話他曾跟老教授說過,老教授還說不是弟弟那是什麼,他讓老教授去問商什外,眼下商什外竟然主動道:
“不是弟弟。”
院長追問,納悶至極,看着也不像弟弟,倒像是兒子……院長突然興奮地搓手,下學期的談話任務莫非也要完成了?商什外跟誰搞了個私生子?
商什外看穿他的表情,索性閑閑地倚在門邊站着,高個子低頭:
“因因,你說,我是你什麼?”
蒲因仰起小臉,甜甜道:
“老公。”
商什外“恩”了聲,院長大驚失色:
“你前面不是跟老李他們說是你弟弟來着?”
商什外似是蹙眉想了想,将問題抛回來:
“我什麼時候那樣說了?”
院長氣得要吹胡子,假如他有胡子的話。商什外笑了笑,沖院長擺手,領着人走了。
蒲因其實也有點納悶來着,他第一次來學校,教授的确介紹他是家裡孩子,怎麼現在又大大方方地承認啦?教授的心思小蒲公英猜不透,幹脆算了,允許在外面叫老公的老公就是好老公。
他喋喋不休地叫了一路,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興奮,而是他們晚上可以大做特做了。
但商什外怎麼說呢,有點端着,或許是故意逗人玩?晚上的時候,蒲因在書房的懶人椅上找到商什外,男人半仰着看書,他熟練地跨坐上去,哼唧着說可以開始了。
商什外揚了揚書,露出眼睛同他對視:
“好,開始吧。”
這話說的……就好像小蒲公英自己就有本事很大似的。
而且顯得他很饑渴,似乎教授就一點興趣都沒有,蒲因有點挫敗有點羞惱:
“你自己……你來……”
他跨坐在男人腿上,跟商什外較勁,最後商什外單手解開褲子,拍拍他,蒲因這才慢吞吞地起身,磨磨蹭蹭,他也會逗人呢,最後激得男人一掌将他按下去。
兩人同時喟歎地出聲。
蒲因喜歡騎坐,他雖然弱小,但骨子裡是不服輸的陽光的勇敢的,這種姿勢讓他覺得很開心很享受,隻是力氣太小了,沒過多久就伏在商什外精壯的胸膛哼唧耍賴。
男人便捏着他提上落下。
窗邊的風斜斜吹來,蒲因如騎悍馬,在草原上一遍遍飛馳,激動,快樂。
第三胎來得更慢一些,第一次是一夜就懷,第二次是兩天,這次是五天……
整整五天裡,商什外在哪裡,蒲因就去黏到哪裡,兩人像是連體一般,蒲因一分一秒都不願意跟商什外分開,舒服是一回事,心裡同時也很急躁,崽崽朝他走來的速度愈發慢了。
他要一直含着,要商什外一直為他準備着,但顧慮小蒲公英的身體,商什外也沒有真的就無休無止地跟他做,有時抱着賞花,有時疊坐在一起看書。
教授已經見縫插棒了,還要見縫插針地拷問他:
“背一下孟浩然的《宿建德江》。”
蒲因連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蔫蔫道:
“移舟……泊煙渚……”
新的一天,他又恢複力氣,商什外站在窗邊打電話,蒲因走過去,等男人講完事,大好的周末可不能浪費了,他擡起手點了點男人的腹肌,商什外便條件反射地坐下。
蒲因一跨坐上去,商什外就解開了褲子。
蒲因磨磨蹭蹭,商什外便鑽了進去。
男人好像形成了一種本能。
小蒲公英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