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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重生之被前世追求者糾纏 > 第14章 請帖

第14章 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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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開心?”

“故人未歸,我為何開心。”

“呵,她當初對你如此之好,她死後,你找了她十年,如今她回來了,你又說是假的。”白青鶴一針見血指着他道:“你呀你,一意孤行,死犟,非要見到本人才肯回過頭。”

白青鶴将壓在指尖下的請帖遞給他道:“給你。”

甘玉堂未接:“這是什麼?”

“這是岑宗主的婚宴請帖,何宗主必帶上她在仙門百家露臉,你可以去見見她。”

“岑宗主?他不是有妻嗎?怎麼現在辦婚宴。”

仙門百家誰都知道,岑恪與他妻子琴瑟相和,乃是仙門典範。

白青鶴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是他辦婚宴,但具體是誰岑子行沒說。”

甘玉堂沉默片刻,最後還是遵從本心接過請帖。

“你不去嗎?”他問。

把請帖教給自己,意思是讓自己獨自去,白青鶴則不去。

白青鶴微笑搖頭:“最近宗門事務繁忙,你去就行,帶上白殘月他們,”她語氣一頓,表面責備實際關切道:“别整天就知道讓他們練功,到時跟你一樣木楞......”

聽到白青鶴又開始絮絮叨叨,甘玉堂打斷她:“嗯,明日就出發嗎?”

白青鶴沒有責怪甘玉堂的打斷,低聲詢問:“也行,話說你錢夠嗎?不夠去後勤房領,挂我頭上也行。”

青廬山每個弟子每月可領到二兩銀子零花,修為越高領的越高,如果當月下山曆練時斬殺妖魔走屍,還會獲得額外獎賞,并且報銷食宿費,甘玉堂清心寡欲,一般不怎麼花錢,再加上白青鶴一直明裡暗裡借着長姐給胞弟過節納吉的由頭,給了他不少錢,所以他根本不缺錢花。

甘玉堂:“夠了。”

白青鶴知曉自己這位胞弟平日不怎花費,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低聲細細叮囑:“此次你去渭城岑氏不想與他人交流,就不交流,切勿争執,我以書信子行,他會照拂你一二。”

這是甘玉堂第一次沒有自己在身側獨自赴宴,她自然是緊張,連帶着叮囑都多了幾分,怕以甘玉堂的性格在宴會上備受冷漠。

甘玉堂知道白青鶴表面是因宗門事務繁忙脫不開身,才讓自己前去,實際上是想自己擔當大任,想放權與自己。

何必呢,他一向喜靜,對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放權與他也是白費心思。

送走甘玉堂後,白青鶴按了按眉心,自己這位胞弟很是聰明,但未經世間險惡,送他多去參加宴席,總歸是有好處的,如今仙門百家各處暗流湧動,雖她與渭城岑氏岑子行私交不錯,但青廬山一直保持中立,明哲保身。

“砰”

廳側的屏風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白青鶴斜了一眼屏風:“出來吧,在那待這麼久,不累嗎?”

一陣磨沙聲後,屏風後走出一道人影,那人頭上還滑稽的蓋着一塊髒抹布,高挺的鼻尖抹上一塊灰燼,臉上到處都是灰痕,衣服也是亂糟糟的,看起來更外狼狽。

狼狽的當事人像是沒察覺到自己身上髒兮兮的,他朝白青鶴憨厚的笑了一聲:“好巧,你也在這兒。”

白青鶴看着他狼狽的一身,悄悄地勾起唇角,下一秒便恢複冷酷樣,沉聲道:“你怎麼在這兒,還弄的如此狼狽。”

未了,白青鶴看着他的衣着,對他犀利評價道:“衣冠不整,下流做派。”

張山溢沒有察覺出她的譏諷,他将頭上的抹布扯了下來,露出滿臉的笑容:“帶我的那位師兄說,新來的子弟都要好好磨練心性,讓我将偏房掃出來,許是沒注意蹭到了灰塵。”

“讓你打掃偏房?青廬山是沒有專門打掃的雜役子弟了嗎?”白青鶴語氣帶着輕微怒氣:“我竟然不知青廬山多了這麼一條規矩。”

内門子弟除了練功就是修行,除了自己的寝卧衛生,偶爾的祭祀,其餘雜事一律不做,她竟然不知内門子弟突然多了一項這個活動。

張山溢被她質問的語氣吓了一跳,他低着頭小聲道:“沒什麼,打掃衛生而已,很簡單的。”

白青鶴神深吸一口氣道:“是我考慮不周,忘記你剛來青廬山,這打掃偏房的活,你就不需要幹了,以後你就跟着我吧,聽我一人号令即可。”

“師兄讓我磨練心性,半途而廢,這...這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就這樣定了。”白青鶴态度強硬,拍案叫闆道。

正好,她也需要一把刀,一把隻效忠于她的刀,而毫無背景的張山溢便是她選擇的目标。

張山溢低着頭像是為難一般,良久才鄭重點頭:“好。”

“你将東西搬去雲室偏房,去收拾吧。”白青鶴打發他道。

雲室便是白青鶴的住所。

“好。”

張山溢點了點頭,從後門出去了。

他出去後,白青鶴虛坐了一會,推開大門去往藏書閣,這幾日未處理的消息太多,她得去處理。

第二日清晨,因為要去渭城岑氏,趕路的急,甘玉堂起得比往日都早一些,收拾好一切,準備去往山門與白殘月彙合,一起去往渭城岑氏,剛邁過門檻就被挂在門口風鈴的紫藍色繩的勾住發冠。

瞧那紫藍色繩也不知是挂了很久,繩索都褪了色。

奇怪的是,任憑微風怎麼擺動風鈴,它都不帶一聲響聲,像是壞了一般。

甘玉堂将風鈴從發冠上取下,見到風鈴,他的神色悄無聲息的柔和了一些,他的聲音透過風鈴,像是在細細交待行程自言自語道:“舍不得我嗎?今日要去渭城岑氏,過兩日回來,很快。”

他将風鈴重新挂在門口,做完一切後,拿上驚鴻便要朝青廬山大門前去。

剛邁開一步,“啪”的一聲,風鈴落在他的頭上,憑着繩勾在玉冠上才沒掉在地上。

“唉”

也不知是誰在歎氣。

風鈴跟通了人性一般,鐵定的勾着他。

甘玉堂将風鈴取了下來放于懷中。

算了,還是帶上吧,自己心裡還踏實一點。

等到了青廬山大門口,人已經齊的差不多了,白青鶴沒來,隻有一位跟她關系不錯的年長的族叔來了,族叔細細叮囑交待了一番。

“玉堂,多加小心,你第一次獨自出門參與宴席,謹記少說話,如若有人找茬,不必忍讓。”族叔不放心的再三叮囑。

他将一個香囊放在甘玉堂手裡不放心的囑咐道:“這是你族嬸連夜給你繡的平安囊,我本不讓她繡的,一個男人帶什麼平安囊,但你族嬸說别人家的小輩第一次獨自參與任務,當娘嬸的都會繡一個,你第一次曆練她當時不在,這次說什麼都要給你繡上,也算是圖個心安。”

族叔說話時,眼角都是溫和的笑,想起自己的發妻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甘玉堂望着族叔,這位是宗門裡面的老好人,也是唯一對他和姐姐好的長輩,那位族嬸他還記得,還記得年少時,個子串的快,衣服時不時破,族嬸經常找借口喊他過去吃飯,其實,就是幫他修補衣物。

甘玉堂握着香囊道:“謝謝族叔,族嬸。”

“這沒什麼,都是一家人。”族叔笑呵呵道。

一家人,甘玉堂突然想起自己生父的那一口子,隻覺得心寒,一個跟自己隔三服的族叔都對自己如此之好,生父卻恨不得喝自己血,吃自己肉。

見時候不早,族叔又跟其餘子弟說了幾句保平安的話,随後目送甘玉堂一行人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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