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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廬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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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兒看什麼呢,給師兄說說。”甯安湊到他面前道。

“我在看那朵花。”何覆舟指着池中的一朵雙生并蒂蓮花道。

甯安湊眼瞧去,隻見那朵雙生并蒂蓮,左邊的花更大、更嬌/豔些,它強硬的霸占了大半的花梗,右邊小一點的花,占據的花梗隻有一小半,顔色也生的素清,淺藍白色的花瓣,沾着水珠,看起來十分淡雅。

比起左邊開的盛、顔色更明豔花朵來看,右邊的顯得更平平無奇了些。

甯安咦了一聲,驚奇道:“咦,這花怎麼跟小十以前屋裡那株,看起來一模一樣。”

何覆舟擰緊眉間道:“小九何時有過這種閑情逸緻?”

小九和小十都是方初錦,因為她幼時覺得有兩個排号,顯得自己厲害一些,輩分也大,所以強硬的霸占了小九、小十。

長大一點,明白了一切,怎麼也不讓師兄、師姐們喊自己排号。

“有的呀,那時她年紀小,師父每日都很忙,照顧她的重任,就擔到五師姐身上,當時,小十正是古靈精怪的年紀,對所有東西都好奇,蓮池那年也長了這麼一株并蒂蓮。”

甯安望着并蒂蓮繼續道:“小十每天都要蹲在池邊看并蒂蓮,沒有辦法,五師姐就讓我把并蒂蓮挖出來,養在花盆裡,擡到小十屋裡。”

何覆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方初錦,他道:“我怎麼不知道。”

甯安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那時,你沒有來,說來也是湊巧,小十剛在河裡把你撿回去,下午回房間養在花盆裡的并蒂蓮,左邊那朵大一點的就枯死了。”

“她把并蒂蓮養了多久?”

甯安想了想道:“差不多也就十一天。”

何覆舟:“這麼久?我還以為以她的耐心,能養三天都是燒高香了。”

“你和她真是冤家。”甯安笑了笑道,“怎麼我一路從宗門走過來,沒看到小十。”

何覆舟:“她說岑夫人邀請她去岑氏遊玩,她就去了。”

甯安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快點壯大蓮川宗,别讓初錦一個人付出,最好半年之内,把她和岑子行的婚事推掉。”

“好。”

甯安和何覆舟都知道,讓方初錦與岑子行訂婚,隻是當下的權衡之計,遲早會退婚的。

他倆都不可能用師父唯一的血脈來和親,求得蓮川宗安穩,更何況蓮川宗本是她的,他倆隻是代理管轄。

甯安道:“聽說你這兩日将所有弟子都聚集在聽安閣。”

聽安閣是蓮川宗讓弟子清淨,消除雜念的地方,一般隻有受了心傷的弟子前去。

何覆舟:“是的。”

“你瘋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把弟子聚集在聽安閣,現在是讓他們去獵魔丹,修煉的時候,一個月後的盟主大選,要進行弟子比武,看你怎麼辦。”

何覆舟道:“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

“不想管你,你一意孤行也好,還是剛愎自用也罷,隻要蓮川宗安然無恙,繁榮昌盛!”

說完,甯安轉身就離開了小亭,正巧把一個身着屎黃長袍的男人撞個正着。

眼看男人重心不穩,要栽入池内,甯安匆匆将他身子扶穩,道了聲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

男人穩住身形後,急忙撲通一聲,跪在亭外的石闆上。

“朝山宗——朝峰見過何宗主。”

何覆舟看着亭外,穿着屎黃長袍搭配着油綠色腰帶的壯碩男子,他抽了抽嘴角,這衣服也太清新脫俗了吧,醜的離譜。

過了一會兒,他才會過神,“你先起來吧。”

“謝宗主。”朝峰悄悄揉了揉發麻的膝蓋,慢慢站了起來。

“朝山宗的?”

“是。”

何覆舟想了想,這個宗門他有點耳熟。

十年前他剛撐起蓮川宗時,門下大部分小宗門都臨陣倒戈,這個宗門的老宗主堅定不移的力挺自己,還召集不少小宗主,替自己保證,一定不會讓蓮川宗倒下。

“你是朝老宗主的?”何覆舟問道。

“那是我爹,他最近神遊四方,宗門交由我來打理。”

何覆舟點頭,道:“我記得朝山宗離此地八百公裡,你來此是?”

“一個月前,我在閉關時,我們宗門來了一個說是叫方渡的内門女弟子,她拿着令牌,向我守門的弟子要了安路費。”

朝峰看了看何覆舟的臉色,繼續道:“本就沒什麼,可是我守門的弟子說,她那個令牌跟尋常的牌子不一樣。”

何覆舟:“怎麼不一樣?”

“令牌上飄着綠色紋理。”

何覆舟沉默了,蓮川宗内門女弟子、令牌帶有綠色紋理,怎麼聽都像方初錦把争渡變化成令牌的樣子,畢竟她有前科。

思緒回籠,何覆舟問道:“她說她叫方渡?”

“是的。”

“令牌長什麼樣子,你畫給我看看。”何覆舟将一張紙擺在書桌上,示意他過來。

朝峰接過筆,難為情道:“我也沒見過,隻聽我弟子講述過,怕畫不太好。”

“沒事,你畫吧。”

朝峰頂着何覆舟熾熱的目光,隻好硬着頭皮在紙上畫畫。

一刻鐘後。朝峰将弟子口中的令牌畫了出來,看清紙上畫的令牌,何覆舟有一瞬間是恍惚的。

這怎麼可能,這簡直是一模一樣。

“宗主,你.....這是怎麼了?”朝峰虛聲道。

怎麼看到自己畫的令牌,神情這麼激動。

“閉嘴!”何覆舟突然厲聲吼道,把朝峰吓得手都不知道這麼放了。

過了一會兒,何覆舟冷靜了下來:“你去賬房領這個季度的月奉吧,記住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許說。”

“是。”朝峰退了下去。

何覆舟望着池中的并蒂蓮,心情十分沉重,按照剛剛那個小宗主的說法,方初錦半個月前就出現在八百裡開外的朝山宗。

可他清清楚楚記得,當時方初錦暈倒在蓮川宗門口,郎中說她虛弱的不行,是自己和大師兄日夜接替的守在她房門口,喂她吃了一周的藥,才漸漸恢複清醒。

不可能一個月前,她還在朝山宗,時間節點不對。

突然,何覆舟眼中閃過一絲清醒,仔細想想,自從‘方初錦’回來後,确實未見過争渡,更别提使用過争。

難道?回來的不是方初錦?

越想越遠,何覆舟将腦海裡的想法,瘋狂甩了出去。

怎麼可能不是方初錦,她的靈脈跟師父一模一樣。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偏,一陣微風吹過,一片樹葉随之輕落于石桌上,何覆舟盯着那片樹葉,思緒也随之搖曳,他想起年少時與方初錦經曆的一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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