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暈眩過後,我發現我喝醉酒那晚也是這樣,我扇了許澤韶一巴掌,他便掐着我的臉頰把醒酒湯往我嘴裡灌。
為什麼又夢到這個了……
*
于是我學着那晚的動作,猛的伸手去推翻碗,但沒推動,他手很穩,很快躲開,見我閉口不肯喝,便放下碗。
說時遲那時快,在許澤韶剛放下碗時我攬着他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床上,雙腿困着他的腰騎在他身上。
他上半身癱倒在床上,眼睛裡有一絲驚訝,但我隻看到了一秒,因為下一秒我彎下腰吻他的唇。
他胸膛太硬了,手撐在上面硌的我好疼好疼,當我要脫他衣服的時候,身體一陣懸空大腦隻是一瞬間的空白,我後背抵在硬實的床闆上,腰上沉得要命。
——我與許澤韶的體位改變了。
我正瞪眼看他,手也要去推他,他突然伏身一隻手捏過我兩隻手垂下頭吻了下來。
唇被他頂開,他鑽了進來,又濕又滑燙的我蹙眉。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嘴裡空氣被吸幹,窒息感讓我流下幾滴生理性的淚水,兩隻手腕被他死死按着舉到頭頂,喉嚨裡嘤咛一聲曲起膝蓋頂他。
他卻擡起一隻腿禁锢住了我亂動的腿腳,湊在我耳邊跟我商量。
“再讓哥多親幾下……求求了,小甯……”
他聲音暗啞低沉在我耳邊沉沉浮浮,似乎對我有絕對的掌控權。
我閉眼仔細去思考,上一世決不是這樣的,上一世有掌控權的是我,被吃幹抹淨的是許澤韶。
可能這就是夢都是相反的原理。
……
“唔啊……”
許澤韶捏着我的側腰親我的脖子,我渾身上下濕哒哒全是汗,喉嚨裡渴的要命,感覺再不喝水就要脫水身亡了。
“哥……你不要……不要這樣……我害怕……”
我被他弄得快要瘋了,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還打哥嗎?”他嘬着我脖子上一塊皮肉輕聲問我。
我哭着求饒:“不打了。”
“好好喝藥,不準推。”
“嗚……我好好喝藥……”
說着許澤韶從我身上下去,在床頭拿過碗,我靠在他懷裡垂着眼睛一口一口地把藥喝完。
我覺得眼睛都哭紅了,擡手打了許澤韶兩下被他制服住又窩在他懷裡低聲說:
“許澤韶,你吻技真的好差好差。”
“操——”
脖子被他猛然鉗制住,我被他捏着脖子拉近,看着他粉色的桃花眼我也怒了,沖他豎中指。
“真的好……”
“差”字還沒說出口,他握着我的頸部偏頭在我側臉上吻了一下,很輕很輕,跟一隻蝴蝶降落到那出一樣。
(删了一段——)
短暫的安靜過後,許澤韶啞着嗓子說:
“哥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