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小甯送的，什麼我都喜歡。”

有種拳頭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我作惡那般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今晚讓他嘗嘗十八禁果。

他耳朵唰的一下子全紅了。

“瞧你那出息。”

我拍拍他的屁股當做情趣，他臉一直紅到大家都圍坐在桌子前。

我媽親手給他戴上生日帽，他有禮貌的彎腰說謝謝媽，到送禮物階段，我媽不解風情倒還真送了五三和黃岡密卷，那麼一厚沓試卷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許澤韶彎腰接過說謝謝媽，花清婉掏出來一個方正的盒子，打開送到許澤韶面前，盒子裡面是一塊白金色的手表，黑盤，高端大氣。

“收下吧，一點小心意，也當做講題的報酬。”

花清婉語氣很淡，狹長的丹鳳眼裡充滿了漠視，那塊手表起碼五位數字，沒等許澤韶拒絕，花清婉一口氣說完，許澤韶再拒絕就不好意思了。

花清婉親生父親是縣長，雖然說她是個私生女，但人家縣長并不虧待她們母女倆，衣食住行樣樣都安排的妥妥當當，要是沒記錯的話，來年春天縣長的正妻就死了，她們母女倆就要上位了。

“小婉，太客氣啦。”我媽很是喜歡花清婉這個孩子，随後她語氣一變問我，“許翊甯，你要送給你哥什麼啊？”

我媽的大嗓門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從後面抱出盒子推到許澤韶面前讓他手打開。

“這麼大的盒子你送了什麼許翊甯？”花清婉盯着盒子問我。

但下一秒許澤韶就打開了盒子，一抹豔紅闖入了我們所有人的視線，我媽張着嘴巴要揍我了。

“許翊甯，你這個豬腦袋這麼想的，給你哥送紅玫瑰？”

“不要打我啊媽，我哪裡知道送玫瑰是什麼含義，我就是覺得好看才想送給哥哥的。”

我媽聽完心想我說的的确對，我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低頭咕嘟咕嘟喝了兩碗甜湯，花清婉在一旁笑，許澤韶抱着那一大束玫瑰眯着眼看我，對我說他很喜歡很喜歡。

“有一百朵呢！”

許澤韶吹了蠟燭許了願，我問他許了什麼願望，我媽拍我，打斷我我的話。

“不要問，問了願望就不靈了。”

“媽你長這麼大這麼還迷信呢？”

……

一整場生日宴下來已經很晚了，蛋糕太大了吃不完，花清婉提走了半個，帶回去給她媽嘗，媽回房間繼續追劇了，剩下的爛攤子我按着我哥的手讓他去歇，我來收拾。

但我哥卻拉着我的衣領吻我的唇，另一手抱着我的腰往我的衣服裡面鑽。

“小甯，給哥親親，好不好？看到花的時候就想這麼親你了……”

他比我高半個頭，我往後彎着腰，仰着頭跟他接吻，中途被他逼得步步後退，于是我攀附着牆面把他帶到自己房間裡，意亂情迷中，許澤韶擡手反鎖了門，把我壓在床上親。

燈沒開，他腿壓上我的腿，我褲兜裡裝的東西硌到他了，他伸着手去摸放在我褲兜裡面的手機。

他收回手放在眼前看清了手裡的東西，側過頭親親我的臉頰喘着氣問我。

“小甯怎麼還留着。”

“我去修複了一下，上面有你給我發的消息，我想留着……”

不等我再解釋許澤韶就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那台被那些壞人砸碎的翻蓋手機被我送到手機維修店修複，那些早年幼稚的消息全回來了。

我湊在他耳邊叫他早年對他的稱呼：“哥哥……”

禁锢在腰上的手一緊，他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語氣很急很急，像是恨不得我立馬告訴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意識的時候是在高一剛開學，那時候咱們學校有對同性戀情侶上台檢讨……我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你呢？許澤韶？你是什麼時候？”

“哥比你要早的多。”他咬咬我的耳朵，手鑽進我衣服裡摸我的肚子。

熱氣在周圍沉沉浮浮，許澤韶當間的炙熱燙到了我的大腿，他起反應了，與此同時我也是，我跟他有同樣的感覺。

我從上衣内裡口袋掏出一盒套子，單手從裡面抽出來一個用牙撕開湊在許澤韶面前讓他看清，我問他：

“要不要跟我試一試，哥，我還有一個禮物，我要把我自己送給你……”

說着我把套子塞進他寬大的手裡。

他吻着我滲出汗的額頭，安慰我說算了吧。

“小甯還沒成年，這種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我不願意，我的年齡比他兩個都大，推着他的肩膀把他給翻了一個身，齊在他身上，半壓着他，八他褲子。

彎下腰主動親他，我故作嬌柔道：

“可是我想要，哥哥～”

夜色中，他眼眶一暗，拽掉了我的衣服，拿走了我手裡拆開的套子，一個大旋轉我們互換了位置。

“那小甯今晚要辛苦了。”

……

“哥，生日快樂且永遠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