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笑呢,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哪個人和魔尊關系親近過。”
“不是有一個?”
“你是說玄深劍尊?誰不知兩人是生死仇敵啊。”
楚擇欲言又止神情憋屈,“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
“喵喵喵!”不會!沒有!不可能!
你在說什麼屁話!清醒一點!
“喂,你們,滾遠點。”一個帶着腰牌的男人朝着幾人凳子踹了一腳。
楚擇眼神一寒,那男人打了個哆嗦,轉而朝着旁邊踹了過去。
他不敢踹楚擇,就對旁邊的人動手。
“走走走,小子我勸你快走。”那個被踹了凳子的魔族一邊走一邊提醒楚擇。
“哪當值的?不知道在南境我們魔君殿最大嗎?”
來人裝作無意的晃了晃腰間令牌。
楚擇笑了,“哦……?我還就真不知道了。”
那男人有些怕他,有意放過他,“你讓開,看在你不知道的份上算你無罪。”
但顯然他身後的人并不這麼想。
“你跟他說那麼多幹屁,滾開,老子教他做魔!”身後一個更加魁梧的男人一把将那男人拎開,一拳就朝着楚擇面上打來。
玄深跳到楚擇肩膀上一臉好奇,跟着楚擇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對楚擇動手的。
楚擇坐在凳子上沒動,一手捏着茶盞,另一手輕飄飄接住了那一拳,轉過頭對人露出個笑,“回去多練個幾年?”
玄深臉上的毛毛被魁梧魔族帶起的拳風一吹,撓得眼睛癢癢的,玄深用爪子撓了撓。
那魁梧魔族被甩開後惱羞成怒,“你可知我們上頭是誰?”
楚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夠狂妄!
玄深站在楚擇肩膀上頓時感覺高了不止一截。
“狂妄的小子,你要知道人外有人魔外有魔這個道理!”剛開始的那個男人道。
“我們主子是南境魔君普茫。”
“那倒是認識”楚擇摸了把肩膀上的貓貓頭。
魁梧魔族正要開始嘚瑟,就聽楚擇說“有些舊仇,你們……”
“帶個路?”
魁梧魔族:“……”
男人:“……”
當然最後沒有讓兩人帶路,略施懲戒後帶着貓貓慢悠悠離開了茶館。
“喵”難不成來南境真是來找那魔君的?
玄深并不知,楚擇也不會說。
魔族的天氣陰晴不定,剛還太陽當空,如今卻下起了小雨,地理位置原因落不到地上便蒸發。
灰黑色街道都是匆忙路過的魔族,而轉過這個路口便是一個巨大的大門,上寫着魔君殿。
楚擇無視守衛,朝着門口走去,“誰!”
“敢擅闖魔君殿報上名來!”
楚擇淋着雨,手中一把血紅長槍出現,隻一個照面,面前攔路的魔族都屁股着地摔倒在楚擇面前,楚擇并沒有要他們命。
“叫普茫滾出來。”楚擇眼中紅光閃動,代表性的長槍一出,倒在地的侍衛害怕的打顫,屁滾尿流的跑去喊人了。
玄深:哇哦
難道這就是魔尊滅門第一視角嗎?
玄深身上毛毛并沒有被打濕,被楚擇法決保護得很好。
楚擇撐着槍,血線帶金的衣角露出,化形法術撤去,俊美的臉龐在雨水霧蒙下有種嗜血的意味,嘴角帶着笑,長槍還未沾血依然鋒芒畢露。
最重要的是肩上站着個毛團子,金瞳銀毛,漂亮的毛毛随風飄動。
給這位殺神添上了那麼點詭異的萌态。
蕭欲就是這時來的,女人身姿娉婷婀娜,手裡拿着把銀骨紅傘,紅紗輕掩,在雨中有些朦胧。
踩着小水窪朝楚擇而來,微微擡手做了個禮,“蕭欲參拜魔尊。”
身上是很昂貴的紅色繁瑣紗衣,做工精緻的金飾品挂在上面鈴鈴作響。
手上一串朱鍊滑落,看上去竟是膚若凝脂,不遜紅玉。
玄深往上看去,女人眼尾勾紅,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眉心一點唇如烈焰,真真是男人心中的朱砂痣!
玄深雖覺得漂亮,但更好奇的是這女人的實力,畢竟這女人修為有合體期。
楚擇擡眼,眼睫上落下水珠,他聲線冷沉,仿佛瞎子,“别找打”
玄深暗歎,放話這麼狠,怎麼可能追得上心上人?
“可是魔尊大人,您擋着阿欲的路了。”蕭欲笑得嬌媚,塗着蔻丹的玉手指了指楚擇身後的大門。
楚擇靜了片刻,“回你西境去。”
“是,遵魔尊之命。”蕭欲笑得婉轉,一颦一笑皆勾人奪魄。
“喵喵喵!”笑死我了!
玄深用力拍了拍楚擇肩膀,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