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欲同楚擇擦肩而過,紅傘劃過楚擇身側,銀色細針從傘中射出飛向楚擇。
玄深:“!!!”
好兇殘的魔君!
不等玄深感慨完,楚擇一腳将槍踢飛,快速接住朝着傘骨打去,手中紅色靈力翻湧将槍尖染成了紅色。
他一槍滑過抵住傘邊,眉眼微沉,槍上紅光大盛,一下将大美人的傘給打破了。
本命靈器受損,主人也會被反噬,蕭欲那豔麗的小臉一白,一口血吐了出來。
楚擇一槍将她扔出三丈遠,眼神有些暗,“都說了,别找打。”
幸好他反應及時,不然肩上這小團子怎麼也要被銀針擦傷,這女人,該長點教訓。
該說不說,如果玄深知道他所想必然會驕傲的介紹自己的毛毛,返祖體的月影貓刀槍不入!
蕭欲倒在地上,小臉慘白,沒了傘被雨淋得别有一番韻味。
“魔尊大人……”蕭欲白着臉,可憐兮兮的喚了聲。
普茫來的不是時候,就隻看見這一幕心底怒意上湧,動作比膽子還快一步,“魔尊大人,蕭欲怎麼也是四境主之一,您這麼對待她讓她以後顔面何存?”
聽到這聲,楚擇來了興趣,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這樣同他說話了。
“你在質疑我?”
普茫說完話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屁話,他吓得臉都白了,雙腿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楚擇面前。
他雖然敢在後面做小動作不代表他敢在正主面前說這些。
“魔尊大人,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楚擇笑了,“你确實該死”
長槍貫穿普茫胸口映出血色,楚擇沒有興緻的解釋,“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直接殺了吧。”
普茫憑空燃了起來在血影槍下化作飛灰,連影子都不見,血影槍尖上血水混合。
蕭欲坐在一旁,看着楚擇,舔了下失去血色的紅唇,有些凄美的欲。
這個男人真的很強。
強到……讓自己想征服他,不惜任何代價。
蕭欲的目光帶着很強的侵略性,楚擇也注意到了,有些厭煩,甚至是厭惡。
無論是誰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時刻觊觎自己的人都會心生不安,而楚擇不是不安而是不耐煩,但是……又沒有必要殺她。
未看她一眼楚擇轉身離開。
不是,我要的滅門呢?屠殺呢?就一個?
修真界第一“好”劍修表示疑惑,這堂堂魔尊怎麼不濫殺無辜啊?
楚擇離開後,蕭欲起身拾起被弄壞的靈傘細細觀察了番,哀歎出聲,“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人呢,這得修多久啊,你說……他心疼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沒人回答,幕顔從暗中走出,“主子傳命請您盡快離開南境。”
而楚擇這邊,幕顔傳來消息,“玄深劍尊的靈寵應當是月影貓。”
“月影貓?”楚擇拎起玄深後脖頸在細細觀察了番,一雙眼眸如橙金琉璃,皮毛如銀月,倒是名副其實。
“有什麼用”這才是他最為關心的,畢竟玄深不可能收一隻毫無用處的貓做自己靈寵。
“暫且未知”這東西在妖族都是鳳毛麟角他們魔族能打聽到什麼消息?
“下去吧”楚擇放下貓,對幕顔道。
而此時,一隻搖搖晃晃的紙鶴飛了進來,楚擇張開手,紅色紙鶴跌落他的手心,後化成一張薄薄的信箋。
不正是他給玄深送去的挑戰信?
玄深慢吞吞看了他一眼,心道,信看見了,下次别寫了。
“天山那邊眼線可有看見玄深?”
“眼線說,劍尊已經半個月未回劍峰了。”
楚擇皺眉,半個月未回劍峰?
他眼眸望向幕顔,一手抓起玄深,“怎麼回事?”
玄·無妄之災·深:“?”
“喵?”幹嘛?
“你主人哪去了?”
玄深喵喵了幾聲,其大概意思是說不是你把我綁來的?
楚擇聽得不是很懂将貓貓扔給幕顔轉身離開了南境。
“帶它回朝明殿。”聲音有些着急,是剛離開的楚擇的傳音。
玄深:???把它扔下了?
不是,自己失蹤和他什麼關系?
玄深回到楚擇住處時都還沒明白這個問題。
總覺得不對勁,不過變成貓貓後不僅性情變得活潑了,腦容量也不夠用,玄深懶得細想。
在楚擇書房轉了兩圈後不小心碰到書架上一個漂亮的盒子。
玄深:“!”
它本以為盒子會掉到毛毯上,尾巴都做好了接住的動作,結果這盒子在原地一動不動。
?
貓貓好奇的圍着盒子轉了起來,爪子賤賤的把它往外一推
沒推動
玄深再加大力度推了推,這盒子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