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盈将琴還給了孫嘉樹,并再次道謝。
“方才真是多謝孫大人了,要不是孫大人出手解圍,嘉月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左丘盈用手帕輕輕擦拭了微紅的眼眶,緊緊咬着嘴唇,小巧玲珑的鼻尖泛着紅暈 ,我見猶憐的。
“娘子奏得一首好曲,若是讓這琴弦耽擱了,自是不好的,在下這琴音色單調,倒是在娘子手中也能奏出如此美妙的旋律,也算是它的福氣了。”孫嘉樹安慰着面前的嬌美人兒。
左丘盈嬌俏的掩面笑了笑。
随後左丘盈又以身子不适為由離開了宴席。
左丘盈:我還沒吃飽,嗚嗚嗚,讓我回去。
系統:【你回鑲月閣再吃,現在要走劇情】。
左丘盈:說吧,怎麼做。
系統:【你等會兒走到前面台階那裡,然後崴腳,蔣文淵就會過來接住你】
左丘盈:他跟蹤我?
系統:【他是剛剛看見你和孫嘉樹在一起說話,他吃醋了】
左丘盈:他吃什麼醋,我在上面尴尬的時候怎麼沒見他有所作為,别人起碼替我解圍了吧。
系統:别人是武将,總不可能說拿把劍上去舞劍吧。
左丘盈:估計他巴不得呢,私底下那麼喜歡耍劍,他要是沒接住我怎麼辦?
系統:那我們一起死吧。
左丘盈:?
左丘盈把身邊的丫鬟都支走了。
走近台階,狠心一閉眼,裝作踏空,身體随後向右邊倒過去。
忽然間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是左丘盈未曾聞過的清香,不是蔣文淵的味道。
她睜開眼睛一看,撞入一雙深似寒潭的眼眸,竟然是徐裴。
我擦!
“徐大人!”左丘盈嘴上驚呼出聲,但身體卻沒有半點想要起來的意思。
随後徐裴将她扶穩,松手“娘子當心些”。
左丘盈這才回過神來:“多謝徐大人,大人怎會在此處。”
問完之後左丘盈覺得自己很沒腦子,今天是她祖母的壽辰,他又是她父親的學生,而且上次在寒山寺也聽說他先祖母一步捐了香油錢。
但是吧,他不在宴會上,跑這兒來幹嘛。
“方才出來處理了點事務,準備回去時發現竟迷了路,恰巧碰到了娘子。”徐裴解釋到。
“原是這樣。”左丘盈表面風平浪靜,實則已經波濤洶湧。
蔣文淵沒接住我,但是徐裴接住我了,應該不影響劇情的走向吧。
系統:【應該吧】
左丘盈:??應該吧?你都不确定。
徐裴開口道: “方才師傅讓我在書房等候他,不知娘子可否方便為我帶路。”
左丘盈:怎麼辦。
系統:【你帶他過去,蔣文淵在那邊】
左丘盈:?怎麼又換地方了。
“徐大人跟我來吧。”左丘盈轉身為徐裴帶路。
徐裴看着面前小姑娘的隻到他胸前的嬌小背影,淡綠的曳地長裙随着她的步子翩翩起舞。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他們一路上都格外安靜,沒有交談。
将徐裴帶到聽松院之後左丘盈就匆匆告辭了。
左丘盈出了聽松院時突然意識到,徐裴是她爹的學生,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爹的書房在哪兒。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有些什麼陰謀詭計,迷路的徐裴,改變地方的蔣文淵,還有個飛舞系統。
【?聽到了哈】
“嘉月妹妹”。
來了。
聽到蔣文淵的聲音,左丘盈回頭“慕澤哥哥,你怎在此處。”
“方才見你和孫侍郎交談甚歡,才準備去尋你,一轉眼就不見了。”蔣文淵語氣中帶着絲絲責備。
左丘盈:哇塞,他是在怪我嗎,這個糟糕自大的家夥。
左丘盈作勢捂嘴偷笑:“隻是方才孫大人出手替我解圍,才去感謝他,慕澤哥哥可不要錯怪嘉月了。”
“嘉月妹妹日後還是盡量離這位孫侍郎遠一些吧。”蔣文淵有些不滿道。
“好好好,都聽慕澤哥哥的。”左丘盈無奈妥協。
“看,這是我給你尋的鹦鹉,還能學人說話呢”。蔣文淵從身後拿出一個小木籠子,裡面有一隻花色的小鹦鹉嘴裡叫着“小娘子,小娘子”。
左丘盈一臉新奇的接過,高興的看着籠裡的鹦鹉:“好生有趣,多謝慕澤哥哥。”
蔣文淵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小娘子也跟着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