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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轉生成為黑化主角的心靈導師[西幻] > 第5章 05

第5章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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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你們相信神明嗎

治安官和神父兩人離開早市的場景着實搶眼。

一是因為兩個人的身份。

一名是最近一直都在調查小鎮兇案的治安官。

另一名是摸不清底細,不受歡迎的神秘神父。

誰也想不通兩個人有什麼特殊的交集?

二是因為其實一開始大家都有留意神父的動線,所以神父離開的身影才格外引人注意。

“發生什麼事情?人什麼都沒有買就走了。”肉販子的老闆滿臉困惑,“我還想着怎麼擡高價格,讓那個神父知難而退!”

隔壁蔬菜店的老闆也跟着探頭探腦搭話,“該不會神父跟兇案有什麼關系吧?”

路人也加入了對話:“怎麼可能?神父才來多久,看他扁扁瘦瘦的身材連隻小鳥也抓不住吧?怎麼殺得了人?”

盡管沒有人說出那句話,可是周圍氛圍已經濃到了極點。

——好奇。

——他們很好奇,很好奇。

“有沒有人沒事去教堂那瞅一眼動靜?”

周圍都是老熟人在說話,也不用辨方向,就有人直接回答了,“有店鋪要看着,去不了。再說,我們路過被抓住的話,肯定是要抓去傳教的。更别說,一直待在外面看着。”

“雅格一家最近因為神父過來了,傳教的勁頭就是一股子「信我者得永生」,看着有點害怕。我覺得要是我心軟答應,恐怕就是真的踏入不歸路了。”

接受教會信仰的壓力一下子壓制住了内心蠢蠢欲動的好奇心。

直到一個坐在陽光底下的老者從搖椅上站起身,開口,“我去——”

周圍聽到聲響的人齊齊往他的方向投以悲壯又感激的目光,仿佛是他要為人民犧牲的銀發英雄,“……”

“……上會廁所。”老者一手壓着搖椅的椅背,維持平衡。

空氣重歸死寂,像是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大家又開始各忙各的。

*

治安官許久沒有踏入教堂。

原本以為把人領到阿利斯神父面前,他就解決了事情。最多也就是跟着聽聽神父的八卦。畢竟他也好奇,為什麼有人會選擇這麼偏僻荒蕪的牧區來傳教。

起初以為是有親戚在這裡,治安官心裡還有一些明白。

可是在去教堂之前,治安官的想法又被否定了。

那阿利斯神父怎麼知道鎮裡面這樣的人?

他很久以前就聽說,教會裡面的人,尤其是高級祭祀有神力,像是能夠治愈他人,預知,又或者能降下神迹。

如果阿利斯神父有這樣的神力,為什麼會在這個小犄角旮旯地裡面謀生?

治安官想不透,甚至覺得這人深藏不露,直到他遇到了放在教堂門口的一隻放在花圈裡面的死狀安詳的老鼠,“……”

他腳步頓了頓,“這是……?”

“昨夜,我在祭壇前禱告,乞求神主大人垂憐他的信徒,送上一些肉食果腹。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這個小禮物。這是神迹。”阿利斯神父極其開朗,“因為我并不吃這樣的食物,所以我把它放在一邊,繼續聆聽神主其他更具深意的安排。”

他又繼續說道:“請你們移步到教會内的忏悔室。”

治安官欲言又止:“……”

看到後面三人像是盯着傻子一樣,盯着過于樂觀的阿利斯神父的背影後,治安官大喝一聲,“跟上腳步,慢吞吞的,像什麼話呢?”

沒有人進過教會的忏悔室。

第一次進忏悔室的時候,陌生的訪客也被這方寸之地吸引了注意力。

忏悔室是一間很小的木質隔間,位于教堂的後部。隻靠着一扇樸素的門和一塊柔軟的簾布就将外界的鳥鳴聲和風聲隔開。

室内布置簡潔而莊重:十字架,聖經、跪墊、蠟燭以及網格窗。

阿利斯神父坐在網格窗的另一邊,外面的光将他的瞳孔照得清澈如晨曦一般。眼瞳恰好有個白色的光點,如日出,溫柔得如同能夠照亮整個房間。他擡眼凝視治安官和另外三人的一幕,即使并不是刻意地對視,卻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肅穆。

空氣裡出現一抹平息躁動和雜思的靜止。

他的目光帶着一種無聲的召喚,是一種無法逃避的凝視,冷靜而又甯靜。

而後,他雙手交握,垂眸做了一個禱告。

沒有人聽懂他在說什麼,可是也沒有人出聲去打斷他的話語。

再次擡起視線,阿利斯神父說:“神主為了解救被罪惡籠罩着的小鎮,把祂知曉過去和未來的聲音傳遞給我。我在這裡是為了給犯下錯誤的人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

阿利斯神父開口看向治安官說道:“神主說殺死安德家那對老夫婦以及貝西家的老太太的兇手就在這個屋子裡面,請您配合讓人留在這裡。”

“你不會說是我吧?”

昨天的獵戶就知道這個神父并不是好相與的,居然開始污蔑他們是兇手,“信口瞎說,就别怪我們對你們教會嗤之以鼻。”

治安官走進這忏悔室裡面,才意識到這裡不對勁,但他絕對沒有想到原來阿利斯居然對小鎮兇案的事情如此上心。

聽阿斯利這話,他下意識地先靠近門口,堵住入口。

現在這事情越鬧越大,鬧得人心惶惶,治安官不可能任由案件繼續發酵。如今有線索傳過來,即使是真假難辨,但總是一條線索。

治安官順着獵戶的話,開始思考道:“這麼一說,昨天你的說辭就很可疑了。你人都沒有進去貝西奶奶家的屋子,在門外看上一眼,你就知道人死了?那我問你——為什麼你好端端地推别人的屋門?如果你真的沒進屋,又怎麼會知道她死了?如果你真的進了屋,那就是你昨天撒了謊,有意隐瞞自己的情況。無論是什麼情況,都說不過去!”

年輕的獵戶被治安官一段話辯得整張臉又紅又白,連忙回道:“治安屋子裡面那人一動也不動,大白天還點着蠟燭,這也太蹊跷了。我本職就是打獵。我見過太多死亡了,平時還要提防有些獵物在裝死。對于真死假死,我不用靠近也可以看得明白。再說,人死了,屋子裡變了味道。那種血腥味混着一點酸的腐臭氣息,其他人聞不出來,可我就知道不對。”

見治安官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眼睛,既沒有說懷疑,也沒有見信任,他大感無辜,“真的不是我,我不可能啊!”

獵戶急了兩秒之後,又看向阿利斯神父,說道:“這人肯定就是個騙子啊,說風就是雨的!好吧!他說我們三個裡面有兇手,那安德呢?安德就是兇手嗎?!”

三人之中最沉默,最為矮小的便是十七歲的安德。

他被指控為兇手之一時,既不像是獵戶那樣急切,也不像是另一名年輕人那樣覺得可笑。安德隻是沉默着,整張臉都似乎都要比之前的還要蒼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昏過去。

原本大家還不太在意安德的存在感,可是現在他們看着安德明顯的變化。

一種可怕的直覺也升上了心頭。

這個時候,阿利斯神父緩緩開口,“安德是從兩個月前才搬到薩伏伊地區,被自己的母親從繼父家裡趕出來後,又被送到了祖父母家。他有個不被家裡人認可的行為和活動——那就是肢解小動物。上個月,他因為與祖母産生矛盾,對她感到不滿,于是用家裡的菜刀擊斃了祖母。而後,在祖父回來的時候,他以為祖父會來保護他,理解他,結果發現祖父并不願意站在他這一邊,所以他對老人也痛下毒手。”

“安德,你的内心原本有了愧疚和害怕,你意識到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可是上個月之後,你還是發現自己的手無法控制對血腥的渴求,再次把手伸向了貓。可是,這次你發現殺貓的感覺不對。”

“是它們的掙紮聲不對,還是它們的器官不對?”

“你覺得内心不夠痛快,心裡又開始冒出了第二道聲音:「可能是對象不對」,你想要殺的是人?于是你在夜裡敲開了鄰居的家門,貝西老太太穿着睡衣為你打開了門……”

安德面目因為他的話變得扭曲起來,呼吸聲也越來越重,在承認與反駁之間掙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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