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了兩周後的一天,實彌找了過來,張嘴就是有任務需要幫忙。
千桃是被三小隻哭着送走的,她也很舍不得他們。
畢竟這兩周是真的很快樂。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千桃朝他們揮着手。
“嗚嗚……她說她還會回來的。”善逸剛收起地淚水又嘩嘩流了出來:“天災人禍啊。”
“善逸,不要這樣說,”炭治郎對他的反應非常不贊同:“這段時間我們的進步多虧了千桃小姐,我們應該感謝她。”
“啊!這個魔鬼!誰感謝她,”善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不練,我要睡覺。”
說着鼻涕一擦轉身就要回病房休息,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停留。
“不可以,善逸,”炭治郎拉住他,“你忘了千桃小姐說的麼?她不在,我們也要保持訓練。”
“訓練!訓練!”伊之助舉着胳膊,看着這段時間被訓練出來的肌肉,很是滿意。
“你看,伊之助都覺得要訓練,善逸,走啦走啦。”炭治郎拖着他衣領,一步一步朝着訓練場地前進:“小清、小澄、小穗,接下來拜托你們咯。”
蝶屋三小隻開心地冒出頭,“炭治郎請放心,千桃大人的叮囑我們都記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幫助你們的。”
……
而三人匆匆訓練期間,千桃已經跟着實彌抵達某個貧瘠的海口小鎮,許久不見的田川佑已經等在了小鎮門口。
“喲,好久不見,實彌,千桃。”
“好久不見,佑,”千桃看到他,眼睛先是一亮轉眼又愣住了。
今日的他難得穿了一身正常衣服,純色黑紋附羽織袴搭配茶色襦絆,原來略帶肉的小臉瘦了不少,看上去有幾分城主威武的模樣。
烏青色的眼眸,雖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疲憊,卻更添深邃。
“嗯,不錯啊,有點城主的模樣了。”
“最近都沒怎麼收到你的信,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千桃習慣性地朝他伸出手。
“啪”兩人手掌在空中對碰,發出清脆地一聲響。
距離上次見到他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說這半年裡田川佑已經成功繼任了城主之位,還跟糖果定下了婚約,算是人生圓滿的成功人士了。
忙碌的人生導緻最近任務都不怎麼見到他,每次寫給千桃的信裡整張整張都是糖果的事,城裡的事。
“最近有點事忙,這不,人親自來道歉了麼?”說完田川佑笑了一下,看上去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其實你不用來的,來了也是礙手礙腳,别的任務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實彌臉色特别黑,他隻想跟千桃兩個人一起,不知道這家夥從哪裡得知的消息,非叭叭硬湊過來。
“你猜~”田川佑用扇柄挑起一抹鬓邊劉海,“刷”一下開扇,鑲嵌着金絲的扇子半遮面,“我猜你猜不着。”
實彌面目猙獰:……怎麼辦,牙齒有點癢癢,想咬人。
“你們确定要進去麼?”守在小鎮門口的官員将他們攔住,緊皺地眉眼十分嚴肅。
田川佑掏出自己的城主令,“我是田川城主,受你們城主邀請前來解決鯉海小鎮危機。”
駐守小鎮的兩名官員對視一眼,眼底的防備之色絲毫不減:“感謝三位大人願意前來幫助小鎮,但有一事希望三位知道。”
“這個小鎮的危機如果沒除,三位就要從此留在這裡了。”
田川佑愣了一下,猶豫了。
“沒關系,你回去吧,”實彌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顧慮深表理解。
人家現在可是一城之主,身後有一城子民等着他保護,還有即将新婚的嬌妻,這個小鎮還不一定是惡鬼作祟,萬一有什麼事,還真不好說。
“開玩笑,”田川佑嘴角一挑,劉海一甩邁着大步就打頭陣:“現在讓我回去,城主面子往哪裡擱。”
千桃扭頭就見實彌朝她眨了下眼睛,大有‘你快看他狗樣’的意味。
唔……兩個小屁孩。
幾人走在小鎮的路上,空無一人的街道隻有插滿鯉魚旗的杆子随着海風嘩嘩作響,随之而來是陣陣腐爛一般的腥臭味。
千桃最是受不住這種味道,捂嘴直泛惡心,“我們換個地方吧,這兒太臭了。”
“唔,沿海的小鎮靠海吃海,有點腥味是正常的,”實彌遞給她一條熏了香的手絹,“用這個捂住口鼻擋擋吧。”
繡着精緻紫藤花的手絹握在手裡就感覺很有質感,似乎剛從懷裡拿出來,還帶着實彌幾分體溫的熱度,千桃臉瞬間熱了,“謝謝。”
千桃将它對折成三角形,長度剛好足夠在後腦勺上系成結,清新紫藤花香混着萩餅的味道瞬間沖散了腥臭味。
千桃瞬間感覺活過來了。
田川佑朝他攤開手勾了勾:“我的呢?”
實彌擡手就是一巴掌,“你要幹什麼?”
田川佑捂着微疼的手滿臉震驚:“我沒有麼?”
實彌撇了他一眼:“你要什麼手絹,拿你脖子上那塊白布裹一下不就可以了。”
“好過分啊,你兩都有就我沒有。”田川佑氣得直呼呼搖扇子,“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