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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忠犬竹馬今天黑化了嗎 > 第2章 第 2 章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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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媛愣怔地坐在桌前,一壺滿當當的茶水竟被她喝個精光,可她心底的悶熱才剛剛消減半分,這如何是好?

她卸了面簾與發髻在屋裡轉悠,一晃眼,瞥見了窗台前熟悉的物件。

她急沖沖地提着裙上前探看,随即又喜滋滋地偷笑。

那在窗台上的,是一本話本。那話本的筆者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

隻是向來女扮男裝示衆,又從未透露過自個兒的身份,這才連單閻也未發覺,這話本的筆者竟是付媛一個女兒家。

付媛将那話本小心翼翼地掀開,卻發覺單閻竟用筆墨在上頭批注,每一字句都是他真真切切的感受。

其中最惹眼的,便是單閻那句:

“此女生得嬌俏,卻肆意乖張,像極了吾心愛的女子。”

付媛看着這字句,竟不自覺地紅了臉。她抱着話本走到單閻的身旁,側坐于榻上。

看着單閻簌簌睫毛垂于眼眶,半點未見人前的那般嚴肅。

他生得俊朗,打小便是如此,隻是從前顧着拌嘴,竟未察覺半分。

付媛忽而驚覺那人呓語,她湊到單閻嘴邊,他話裡黏糊,始終未能辯清個所以然來。

突然,門外傳來“吱呀”聲,付媛吓得一時沒了閑情逸緻。她原想詢問外面究竟是何人,卻又怕吵醒了睡熟的單閻,隻好作罷。

興緻方才消散,一陣溫熱竟又攀上她的耳垂。

單閻一睜眼,便見着心上人的側顔,自是情難自控,輕輕摟過她腰便用唇貼上她耳。

耳廓的絨毛花蕊般被齒舌無情采過,隻留下一陣難以磨滅的黏膩,付媛直覺難受,便伸手抵着他胸口。

誰知這一推,男人倒是徹底醒透了,勁兒一上頭,便摟緊了付媛細腰,含噘她柔軟的耳垂珠。

任由她萬般嘶吼,他也不願放手,挺着身子一隻手将她捆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則是放肆地向别處探索。

她如今是他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即便如何放肆都不算足夠。

他對她的思念是旁人難以估量的,上京趕考的路途颠簸,日夜難捱,唯有他心中的她能聊以慰藉。

每當他生厭,心中郁悶,都會想起付媛笑得明媚。

他想她,他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可他不能。

沒有功名,以付老爺那性子,是絕不可能将付媛嫁給他的。

他看向懷中人眼下的紅暈,付媛羞得别開了臉,抵着他胸口的手也軟癱了半分。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這般不知羞,竟被他撩撥得一陣一陣的。心中波瀾如沸水般蒸騰,她癟着嘴望向身旁的男人。

他的眼裡全然是她,半張的嘴,微動的喉結都明示了他想更進半分。

她蹙着眉看他,眼裡幾經轉動,竟滴出淚來。

她從來隻知單閻待旁人桀骜,卻不知他竟視自己的自尊于無物。她又羞又惱,卻因害怕僵住,不敢動彈。

看着她流淚,單閻瞬間慌了神,“弄疼了…?”他想伸手替她擦淚,卻又實在不敢強迫她别過臉來看他。

他隻悻悻然地縮回了手,試探着拉她單薄的衣袖,“對不起,為夫錯了,是為夫着急了。”

付媛眨動着眼,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不隻是因為他全然未顧及她的感受,更是因為今夜的他不同于往日,這副姿态讓她害怕得不知今後該如何與他相處。

看她依舊别過臉,單閻的心涼了半截。

他當真知道自己做錯了,可酒意亂了他的心智,直到方才看見付媛垂淚,他才算是酒醒。

他不是故意要這般待她的,若是她怨恨了自己,他也不知該如何才好。

從前他知曉她愛詩集,使人搜遍了城裡的書齋想供她品讀。

可不知怎的她竟氣鼓鼓地罵了他一鼻子灰,一連着半個月沒搭理他。

他當真是不知如何哄這位妻子。

“方才酒氣未散,迷了心智,一時意亂情迷,這才冒犯了夫人...”單閻低垂着腦袋,自顧自地解釋。

付媛本不想相信這番話,卻又在擡眸間第一次見着了他那雙眼眸中無盡的愧意,還有修長的睫毛在燭火的照耀下竟有了不該有的光澤。

他哭過?

付媛默默揣摩着他的那番話,他說自個兒是因酒氣過盛,這才亂了心智,又說冒犯...

哪怕她不想承認兩人已是夫妻,可說冒犯了自個的妻子,又莫名地有些滑稽。

哪有人對待妻子有他這般生分?

說起酒氣,她倒是記得,兒時有一回,他偷來了單老爺的陳年佳釀,說什麼都要與付媛共賞。抱着酒壺,兜裡揣着兩個酒杯,叮叮當當地作響,虧他覺着旁人沒能發現。

付媛耐不過他,隻好将就喝下,緊接着便兩頰發燙,喉嚨燒得厲害。

她原以為,自己已算是不勝酒力,誰料這單閻更是醜态百出,竟抱着她付家的竹子暧昧,嘴上說着“要護她周全”雲雲。

回味過來,付媛這才察覺,原來打那時起,他便動了心。

單閻瞥過一眼付媛,發覺她并未動彈,隻呆愣地坐在原處。

見她沒有原諒他的意思,他便也識趣,拾摟了些被鋪起身去書房。

書房的躺椅睡着不算舒坦,卻也是一個去處。若她當真是惱了自己,他也免得礙她的眼了。

隻是他剛起身,衣角卻被拽住。他回過頭,發現付媛纖細的玉指将他衣物緊緊攥住,便又乖順地坐回榻上。

“就知道夫人最疼為夫,不會舍得…”沒等他話說完,付媛便嘟囔着:“少耍這種心思,叫旁人看了又要說是做妻子的潑辣得讓旁人不敢接近。”

說罷她便鑽進了被子,窩到床榻最裡頭,沒再搭理他。

看着她縮成一團,紅彤彤的,像極了果子。單閻心裡又心酸又好笑的,

“夫人所言極是,為夫都聽夫人的。至于那些碎嘴子,明日為夫就去替夫人剁碎了喂豚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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