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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忠犬竹馬今天黑化了嗎 > 第2章 第 2 章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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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了被子,湊到付媛身旁,見她不反抗,便又得寸進尺地環抱她的腰,将她擁入懷裡。

付媛雖覺着身下熾熱引她不适,可那些讀物媒婆也是給她看過的。她不敢伸手觸摸,隻好将就着睡下。

方才的事兒她甚至不敢仔細琢磨,隻一瞬腦袋便暈眩得分不清南北東西。也不知那人是怎麼想的,竟沉溺于這些不堪…

她身後的單閻正咧着嘴,心歡喜得像是能掐出蜜來。

她方才稱自己是“妻子”,是他單閻的妻子。

他手摟着心愛之人,掌心傳來的軟綿與溫熱絕非虛無。她的青絲披在肩上,他則緊緊貼在她身後,陣陣花香沁入他心脾,倒叫他忍不住又湊近半分。

他想與她說盡從前的那份心酸,可又怕她當真是厭了自己。如今這般,他已知足。

屋外的莺燕啼鳴,付媛醒得格外的早。

她身下的那陣溫熱早已消散,卻依舊覺着身旁躺着單閻實在不慣。

付媛翻了個身,這才發覺自己一直枕着單閻的手,他懷中有着書墨氣息,令她很是着迷,便不自覺地又湊近了半分。

他身上的中衣微敞,或許是夜裡覺着悶熱,這才解了腰間的系帶。

透過那絲縫隙,她窺見單閻身上若隐若現的胸脯,胸口因他沉悶的呼吸聲反複起伏。

付媛又害怕又好奇的,她的确恨單閻将她當做玩物,可又是第一次與男子這樣親近,叫她好生納罕。

她從前隻知男人好勝,卻無從得知他心中所愛。那些情愛單閻從未說與她半分,她又何從知曉?

緊接着昨夜的那些腌臜又映入她的腦海,她的臉歘一下變得通紅又熾熱,那些事兒,她當真是無法想象。

可她又真切地覺着煩極了單閻,隻是不知為何他隻一觸碰,她便如水般軟癱。

莫非他當真是給自己下了甚麼禁藥,又或是學了甚麼龌龊的妖術?當真卑鄙!

她無法想象日後都要與這個男人共枕,隻想着快些逃離。男人若是能如昨夜那般好商議,那她想要封和離書倒也不算甚麼難事。

一股發軟的暖熱吻上了她的額頭,那人笑得明媚,她從未見過這樣深情的他,當真叫她稀罕。可再稀罕,他也是她心中那個卑鄙小人,隻曉得欺辱她的小人!

她才不想跟這樣的他厮守衆生,卻也隻能咬着牙聽他在耳邊吹着細風,“夫人怎醒得這般早,可是被褥太薄,夜裡寒涼,睡得好不安穩?”

付媛蹙着眉,不耐煩地嘁聲,将他推得遠遠的。

這男人,當真是隻有睡着的時候才會老實得招人納罕。

待他醒了,她便是容不得他那張嘴說半句黏膩話語。她将身後的軟枕橫亘在兩人間,又恨恨地罵他,“少裝一副溫婉體貼模樣,真讓人作嘔。”

他哪是裝的,不過是從前沒機會說這些甜言蜜語,如今有了身份,這才敢光明正大地黏着她。

沒曾想她竟以為自己是工于心計,不知在謀算些什麼,真是讓他如墜冰窟。

但他也不惱,隻當是妻子還不習慣這身份,不想與他親近,來日方長,他便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他用手撐在腦後,笑意吟吟,“那夫人想為夫怎麼做?”

“和離,”她幾乎毫不猶豫,既然他問了,她也不作任何掩飾,隻消告訴他她想和離。

誰知那人倒是爽快,勾着嘴角應她一聲“好”,卻又接着盯她看。

又不知在動什麼歪心思了!

“這段時日為夫還要忙着上任的瑣碎,待為夫忙完這一陣。”他不徐不慢地談吐,卻叫付媛怒從中來。

瞧!果真他一笑準沒好事兒!

卑鄙小人!

付媛皺皺鼻子,眉毛低壓着看他,誰知那人看了卻更是歡喜,一把将軟枕丢到床下,将她圈入懷裡,

“夫人當真叫為夫稀罕,生氣也這樣嬌俏得令人生憐。”

“...滾。”她心還惱着,他卻都一一無視,就連她刻意隔開在中間的軟枕都丢棄了,可見他當真是不顧她感受。

可成王敗寇,她輸在了女兒身,這才叫他娶了去。

若她并非女兒身,能同他一并考取功名,或許事兒就不由得他做主了!

可世事哪來的如果呢?如今她真真切切地遭他強娶了,成了他的妻子。

哪怕她再恨,再煩他,在旁人面前也隻能裝作一對恩愛夫妻,省得叫人到付家告狀,又要娘親遭殃。

她癟着嘴,氣鼓鼓地盯着他,再三确認,“當真是忙完這一陣就和離?”

“當真。為夫說話哪有不算數的?”

“好。”既然如此,她便也将信将疑地在人前扮演他的妻子罷。

她飽讀詩書,這些個仁義道德,她還是知曉的。他雖不仁,可她不能不義啊。

隻有單閻饒有趣味地用指尖繞她頭上青絲,用笑意隐去心頭的苦澀。

與單老夫人鬥了這麼些年,他總算是赢了一回,如願娶了自己心上人。

娶得心上人的那陣歡喜,是從前任何一刻的開顔都不能比拟的。

如此想來,他也省得與自家嶽父計較了。

方才付老爺醉酒在宴席上大放厥詞,猩紅的雙眼瞪得圓溜,笑出了最裡頭鑲嵌的金牙,抱着酒埕四處遊了一圈,嘴裡不住地嚷嚷:“瞧,我付某如今也是有個狀元女婿作靠山了。”

酒埕喝罷便随意丢在地上,瓦片碎了一地,險些傷了貴人,多得單閻開口,貴人才不計較。

誰料單閻還未跟他置氣,他先擺上了嶽父譜子,逼迫着單閻将他介紹給各位達官貴人,好替自己的家業攏個一兩樁買賣。

一整晚,單閻甚至都不敢擡頭看單老夫人的臉色。

不必想,他那個一輩子被囚在體面二字的母親,定要氣得七竅生煙了。

單閻撚了撚疼得厲害的眉心,卻盡力逼迫自己今夜放縱,不去想那些瑣碎。

隻此一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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