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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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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閻的目光依舊落在那兩顆痣上,在她背上安撫的手卻已經誠實地掠過了脊背,直勾勾地搭在了膝頭上。

那隻厚實的大手朝腿側拍了拍,便落下一片紅印,卻仍舊不依不饒地撚着細肉,似有一番懲罰的意味。

倒是可憐了那隻被布條包紮的手,因用力撚過那嫩肉,迸發出無可逆轉的血流。

付媛看他終于恢複如常,心裡既歡喜又害怕。

起初她見他閃躲,覺得有意思,自然樂意挑逗他,隻是他一旦回應,她便又想起落在身上的疼。

待她回過神來,羅裙早已被撩到了膝上,白皙的嫩枝被一覽無餘,其餘的裙擺均被男人撥到了身後,垂落在他腿邊。

方才的掌印,五指清晰可見,隻有邊緣被嫩粉暈開,模糊了邊界。兩人看着那處桃紅,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男人眼中如蛇蠍的欲望再次顯露,想要将她完全吞咽。

他雙手托着,将她抱起。這次,付媛圈在他脖頸的手束得很緊,踩在他腰後的腳丫子更是恨不得透過襪套将自己緊緊扒牢在他身上,生怕他要多費一絲勁。

“小心點...你的手,唔!”她的腦袋穩穩落在暖枕上,關切的字句被男人的嘴緊緊堵着,饒在舌尖遲遲不肯散卻,直到他支起身,她還在說着:“用力會滲血的...!”

“...”男人啧聲,不耐煩的神情凝在他眉間,俯身如鷹鳥般齧噬。

付媛的臉歘一下紅透了,伸着手想要阻撓。可是男人依舊不依不饒,直到掌印上又覆上一處淤,他才心滿意足地用指腹搓了搓,起身望着身下難堪的付媛。

付媛嘴裡嗫嚅,欲言又止,終于在男人貼近她的臉以後,疑惑地問了句:

“單閻…你是家獸嗎?就這麼喜歡…唔!”

她的話又被堵了回去。

單閻越親心裡就越惱,她這榆木腦袋怎麼一下靈光一下不靈的?

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挑逗他,卻又在暧昧的時候煞風景,這算什麼?

單閻的中衣并未被褪去,雙手撐在付媛身旁時卻恰巧促成了一處隐秘的暧昧。

中衣下,隻餘兩人可窺見的狹小空間,卻完全足夠讓付媛在害羞時尋到一處庇護。

付媛的手依舊在他親吻時抵住胸口,卻分毫沒用力,似是已經接受了這個夫君。

隻是壓在身上的單閻,在解她羅裙時頓了頓,旋即直起身來,歎了一聲便坐在床榻邊捋自己的衣裳。

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挑起的興緻,竟被那人狠心澆滅。付媛不肯死心,坐起身來,雙手撚着男人雙肩,又刻意用酥,匈蹭了蹭他挺拔的脊背。她兩指搓撚男人的耳垂,又在耳後吹風,

“夫君若是不行,又何必娶我進門,讓我淨守活寡!”

她故技重施,想着那人該是受不住這樣的折辱,定會忍不住翻身将她壓在身下,證明自己奪回自己的尊嚴。

可他并沒有,隻是回過身來牽起付媛的手,“激将法也沒用。”

付媛癟嘴,可憐巴巴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卻依舊沒得到他的疼愛。

“...單閻我恨你。”她一如既往地說着口是心非的話語,卻莫名讓單閻心裡舒坦許多。

她要恨就恨着吧,他并不想讓她為了别的男人與他有親。

他要名正言順地得到她的心,和她的身。

夜裡用晚膳,單閻将青菜夾到付媛碗裡,見她如往常一樣抱着碗躲開,他便也不作掙紮,直接将菜送入自己口中。

“...你!”付媛盯着男人故作輕松與疏遠,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到底又想耍什麼花樣?

他不搭理她,她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兩人默不作聲地暗自較量。

坐在對面的單老夫人到底年長些,自然看得出來兩人心生嫌隙。她喜出望外,就連尋常吃慣的米飯都覺着香甜了許多。

直到吃罷離席,單老夫人才朝單閻招了招手,喚他進屋商議。

單閻點頭應是,便起身跟随單老夫人進屋,就連餘光也沒瞥過付媛。

付媛看着母子兩遠去的身影,心裡更是難堪,鼻尖一陣莫名酸楚。

她嫁到單家來,就從未有一日被單閻這般冷落,難道她主動還不對了嗎?真是怪人一個。

她嗔怪,朝兩人遠去的方向擠眉弄眼,卻也未能消解心中煩悶。

單老夫人的房間與廳堂不過相隔一屏風,是以其年長,或許今後不良于行,不便進出,才特地安排在靠近廳堂的地方。

穿堂風迅猛,單老夫人身子骨弱,易感風寒,單閻早已思忖着要替她換個住所,勸過無數回,都被單老夫人一一拒絕了。

直到單閻娶妻,他便再也沒提過要單老夫人搬到院子裡去了。單老夫人為此亦是遷怒于付媛,覺着是她給單閻出的馊主意,離間母子兩人感情。

入了廂房,她這才敢将笑意顯露,被丫鬟凝珠攙扶到床榻安坐後,便拉着單閻的手,苦口婆心地念叨着從前寡母一人拉扯大親兒的舊事。

單閻知道,自從單老爺離世,單老夫人便最緊着這一個親兒,平日也沒個别的甚麼消遣。從前他還會陪她賞花,陪她夜遊,陪她出行遊玩,如今公務繁忙,則是能免則免。

左右思忖着,自己也是許久沒有陪伴單老夫人,他自是不多開口擾她興緻,便由着她絮叨。直到最後,圖窮匕見,她撚着單閻的手,嬉笑道:

“你看茗姒至今亦是未有着落,這孩子打小就愛黏你,你娶她是最合适不過了。”

單閻微阖的眸轉了轉,心裡長舒一口氣,這話她總歸是說出來了,卻不知為何這話更是堵得他如鲠在喉。

他原以為,單老夫人早已将這檔子事忘卻,死了那條做媒的心,誰料如今他與付媛不過是稍有矛盾,她便萬般欣喜,似是恨不得兩人就此決裂,好替她的外甥女修橋鋪路。

單閻知道單老夫人心裡打的是哪門子算盤,這麼多年來他也早已習慣了,依舊說不出什麼重話來,隻應了句“容後再議”。

他如今一門心思隻想着修複宋大城,忙着災後重建,哪怕心力有餘,他也隻會想着如何哄回夫人,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一席之地,哪有甚麼心思納妻妾?

他原以為他說的夠明白了,母子兩都是體面人,不喜歡說些太過于明顯而鋒芒畢露的話語,生怕影響了兩人的母子情分。

誰料在單老夫人眼中,他此舉卻是不置可否,無異于縱容她撮合兩人。

既然他松了口,她亦不多作等待。眼見着單閻寒暄過兩句,勸她早些歇息雲雲,說些尋常場面話便離開了,單老夫人按耐不住,即刻要凝珠尋來了紙筆。

她落筆成花,清秀瘦長的字迹竟透穿紙背,運筆的手片刻未曾停頓,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還是老夫人眼尖,”一旁的凝珠巴巴地恭維,杏眼一眨一眨地,甚是水靈,“這不找着了機會,請表小姐來府上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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