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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又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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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食是一碗火腿金絲粥,一碟棗泥山藥糕,一碟清炒菜心。

楚钰芙用勺子攪了攪,發現這粥格外濃稠,一碗裡有半碗都是火腿丁,不由笑道:“這粥裡的火腿怕是比米粒都多!”

藍珠笑道:“約莫是碧桃故意給姑娘盛的,怪不得拿飯時她沖着我笑呢。”

“碧桃?”

藍珠伸手敲敲頭:“是我忘了。姑娘有所不知,碧桃是古媽媽家小女兒,今日我去拿飯時發現她被調進大廚房了。”最近古媽媽憑着楚钰芙之前給的方子,給府裡丫鬟婆子們看病抓藥,可賺了不少銅闆呢,她家女兒這是投桃報李。

“這感情好。”楚钰芙烏黑的眸子笑成兩彎月牙,樂道,“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最愛吃大廚房裡做的芋泥糕,回頭你問問她,能不能給我多放兩個!”

“沒問題!”

二人說話間,銀索提着炭筐走進來,手拿鉗夾給炭盆裡添炭,她腕上動作一個不穩,烏黑炭塊從高處墜到銅盆壁上,砸的炭火‘噼啪’一聲炸出火星。藍珠正要取笑她笨手笨腳,卻見着丫頭蹲在炭盆前直愣愣出神,起身時足下一軟,竟直直往炭盆裡栽去!

“作死的丫頭!”藍珠眼疾手快拽住她後襟,楚钰芙也撂下勺子去扶她。銀索驚魂未定,丢下鉗夾雙手捂住胸口驚喘幾聲。

“沒事吧?”楚钰芙上下打量她一圈兒,人沒事兒,鬓角的頭發燎焦了兩縷。

銀索搖頭。

“你這妮子怎麼回事?打今兒早上起就魂不守舍的犯魔怔,叫你半天不應聲,現在還往熱炭裡栽!”藍珠伸手點點她額頭,語氣有些擔憂,“是家裡出事了?”與她訂的賣身契不同,銀索訂的是雇契,簽了十年,她家人就住京城郊外。

銀索再次搖頭,雙手絞緊蔥綠衣裙,咽了咽口水:“沒有,不是的。”接着她看向楚钰芙,眼神有些迷茫,“姑、姑娘,昨兒晚上,聽、聽我同屋的丫鬟說,老爺又要給你定親了!”

“什麼?!”

這回換楚钰芙愣住了,她僵在原地,瞪大了眼。有沒有搞錯!她才退親多久,家裡就這麼容不下她?!

藍珠也慌了神,雙手扳住銀索的肩膀,使勁晃了晃:“到底怎麼回事?你聽誰說的?保真嗎?你快說清楚!”

銀索是個膽小的,一着急說話就有點口吃,她滿臉認真道。

“真、真的,屋裡有個跟我玩得好的丫鬟,叫、叫芍藥,她在、在老爺身邊伺候,是她親、親耳聽到的,主、主母跟老爺說,想給姑娘定、定别的人家。”

楚钰芙坐回桌旁,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看向她:“她有沒有聽到,是哪家的哪位公子?”

銀索結結巴巴:“聽說、說是,裴家,叫裴、裴越!”

楚钰芙眼角抽了抽,蹙眉重複道:“誰?”

“裴家的裴越,姑娘。”銀索皺着臉蛋,“不過芍藥也不知道是哪個裴家,哪、哪個裴越。聽芍藥說,原本、原本這親事是說給大姑娘的,可、可大姑娘不願意嫁,于是夫人想說、說給您。”

楚钰芙單手扶着額頭,指尖無意識按揉太陽穴,閉上眸子,示意她不用再說了。

芍藥不知道是哪個裴越,她清楚啊!裴姓又不是大姓,滿京城姓裴名越的又有幾人,不就是未來的鎮北大将軍?

這一消息砸得她是頭暈目眩,裴越和她?和她楚钰芙?這也偏離原書劇情太多了!且偌大個楚家,吳氏和便宜爹就這麼容不下她,非要急着把她嫁出去!

按照她的計劃,隻要半年到一年,她準能想法子把自己從後院裡摘出去,他們就這麼等不得!嫁人!嫁人!沒了李三公子,有了裴大公子,沒準後頭還會有王公子、劉公子,她能退幾次婚?

她看小說時向來不仔細,與主角無關的地方大多數時候都一目十行,竟漏看了這一段,原來楚老爺還曾想把嫡姐嫁于裴将軍。不過這也很符合楚老爺的人設,畢竟是一個重視自己仕途的官老爺,想嫁女兒巴結上峰,也沒什麼稀奇……

而原書中的楚二姑娘這時候已經與李家定親,楚大姑娘一門心思想往侯府裡鑽,自然便錯過了裴家,眼下她退親空出來了,就要拿她頂上。

她是什麼?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天天淨撿嫡姐剩下的?楚钰芙恨恨咬牙!

藍珠給銀索使了個眼色,兩人輕手輕腳收拾掉桌上盤碗,又細心合上門窗,留姑娘一個人在屋裡靜靜。

整整一天,楚钰芙都有些恍惚,夜裡拿出寫了将近一半的《軍醫指南》,坐在桌邊盯着書頁,卻遲遲沒有翻動,呆了許久。

連着兩日晚上沒睡好覺,隔天坐在去明宣侯府的馬車上,楚钰芙臉色有些疲倦,但精神頭卻很好,甚至說有些亢奮——

因為她想通了!

她夜裡睡不着,細細捋了捋自己的計劃。

她費盡心思給人診治、編撰醫書,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積攢名聲,争取混入鎮北将軍麾下,跳出吃人的大宅院兒,以求掌控自己的未來,活出個人樣兒來,并非想做出什麼大事業,要當什麼絕世女神醫。

本來她還發愁如何與裴家接觸和裴大将軍有交集,如今倒好,嫡姐她有眼不識明珠,活生生把未來的大将軍漏到了她面前。

其實細細算來,裴大将軍着實是個很不錯的結婚對象。

她依稀記得對方父母早亡,借住于叔父家,換句話說那就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活脫脫的鑽石王老五。

若真能與他在一起,他又的确願意開辦女學,是這個時代少有的開明人,那她也願意盡自己所能,去改變他英年早逝的結局,救他一命。若他不是什麼好人,也隻需忍耐幾年,等他死在戰場上,自己就是坐擁大筆資産,又無公婆為難的快活小寡婦!

如此想來,倒也是個好出路!

馬車哒哒的踩在石闆上,楚钰芙撩開窗簾,下巴磕在窗棂上吐出一口氣,好難啊,生活好難,做女人更難……

随着馬車拐入巷子,她收斂心思,活動活動手指,準備給蔣老夫人紮第二次針灸。

針灸加上草藥包熱敷的效果特别好,第一次針灸當天痛感便減了四成,接連兩日的熱敷與針灸相輔相成,痛感便又減一分,蔣老夫人身上輕松了,心裡有了期盼,精神頭格外好,心情也格外舒暢,連着兩天總給下人賞錢,連帶着整個林濤院都喜氣洋洋。

從林濤院被派到門口接楚钰芙的丫鬟,臉上笑容分外殷勤真切,隻盼着楚家姑娘多來幾次,老夫人越來越好。

一進暖閣,立時便有丫頭奉上茶水,楚钰芙接下抿了一口,便放到桌上,笑盈盈問詢:“老夫人這兩日感覺如何?”

“好了不少,之前哪次都要狠疼上半旬才好些,這次紮完針灸的第二日便覺好了一半。”蔣老夫人笑眯眯回道。

楚钰芙從袖裡掏出針袋,道:“那便好,第一次針灸效果總是最好的,後面便會差些。前七次針灸,我每隔一日來一次,如無意外,第八次開始,便隔五天一次。”

“聽楚姑娘的。”蔣老夫人道。

寒暄幾句後,丫鬟們同第一次一樣,挪屏風、添炭爐、褪衣裳,開始第二次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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