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說過我們緣分未盡嗎。”姮娘又變回了那副冰冷的樣子。

“我說過嗎？”蕭術咬了咬指甲，伊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話。

“你沒說過，陳驚鵲說過。”

“誰？”蕭術擡眉似是好奇地看了一眼。

“你呀~”姮娘覺得伊演的倒是真沒什麼破綻，不過破綻這東西有一個就夠了。

“呵，果然玉化妖，多智近妖啊。”蕭術，不，陳驚鵲尴尬笑笑。姮娘看着冷冷的居然還會轉換語氣逗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是演的挺好，這一路上，你該知道我不信你。”

“我是覺得還能再裝一裝。”陳驚鵲自歎不如，其實伊都沒有姮娘想的那麼聰明，伊并沒有察覺到自己暴露，隻是在自己犯蠢問了個‘為什麼要過來查看’的疑問後才有所察覺。“我果然還是沒有師母厲害。”

“扮成你的那個人是誰？真正的蕭術？”在此之前姮娘隻見過‘蕭術’一面，可這三個人給姮娘的感覺都不是很一樣。

“不是，我也不知道蕭術到底是誰，我查到了伊所有的資料，所有信息都很全，可以說是太全了，性格也出乎意料地和我很像。或許之前你遇到的也是假扮伊的人。”陳驚鵲覺得或許伊真的有必要在這條路上拼一把。

“所以根本沒有這個人。”

“或許吧......姮娘子能告訴我，是哪裡有破綻嗎？”

“你的僞裝還可以，但裝作你的那個人還差些。”看陳驚鵲已經從懷疑自我裡走出來，姮娘又漸漸沉默，緩緩閉上了眼睛。

“差在哪裡？我得回去告訴伊。”陳驚鵲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想明白了這情緒也就過去了。

“手。”

“手？”陳驚鵲不信邪地觀察自己的雙手，要說繭子伊們兩個都有，難不成是因為虎口的紅痣？陳驚鵲用手指擦掉虎口上的僞裝，這麼小伊都注意得到……眼神真好使。“那，我們現在算是認識了嗎？你和我說話的次數多了欸。”

“可能吧。”姮娘的語調淡淡的，聽不出開心也聽不出嫌棄，叫陳驚鵲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