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還敢讨價還價,不過版圖早交上來她也好早些放心,畢竟現在劇情已經和原書内容差十萬八千裡了,尤其是女主那部分。
這般想着,林妤松了口,就是笑容有些莫測:“四天。”
“……”
南溪聽完不可置信的看向小皇帝,她見其是認真的,苦哈哈的把目光投向宋盈語:“宋姐姐~”
林妤才不給她找外援的機會,她挪動着擋在她面前,不容置疑道:“三天半。”
讨價還價她可太熟了,而且她估摸着,時間雖然有些緊,但南溪完全可以做得到。
更何況她也是犧牲了的,想想看,語兒的耐心那麼好都如此抗拒和南溪打牌,肯定是南溪有什麼煩人的地方。
“……四天”,南溪閉上眼又退了一步,她現在覺得這個皇帝簡直是個惡鬼,讨債的那種!但偏偏有更恐怖的許思秋,她不得不從。
“成交!”林妤目的達成,眸子裡亮晶晶的,然後沖宋盈語眨了眨眼,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
熟悉的感覺,宋盈語猜到她要幹什麼了,也沒制止,隻是同情的瞧了眼南溪,然後跟着瑩兒梳洗去了。
而就在南溪松了口氣的時候,林妤對剛才和她禀報的宮女說了句:“帶進來吧,打牌,人多才有意思。”
南溪從來沒有這麼想弑君過,她咬着牙瞪着往桌邊來的林妤,她才不信這個皇帝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麼!這人昨天可是向她八卦過!
“大早上的,戾氣别那麼重”,林妤說着招呼人去沏茶,然後笑吟吟的問:“不如你與朕說說怕什麼,朕也好給你作主,是不是?”
怕什麼?南溪難以啟齒的低下頭,昨天回去後,那許思秋果然賴在她那不走了,她明明都很努力的和那人解釋之前的事,也說了願意補償她,可那人油鹽不進,甚至給她帶了份糕點……
桂花糕…她還吃了…城東那家的,可難買了,不吃浪費嘛…
她還以為她倆和解了呢,結果那人一下子摔自己懷裡了,還親她!簡直!無恥!登徒子!
南溪幾乎把自己能想到難聽的話都用那人身上了!
她一邊憤憤,一邊又忍不住去想那股滿懷的香氣,覺得自己都要被帶壞了……
林妤默默瞅着這人臉色跟川劇變臉似的,一會複雜,一會抵觸,一會又是貪戀。
“……”
着實有趣。
南溪到底是沒說出口,最後,宋盈語梳洗完,四個人竟真坐在桌邊打起了牌。
這裡牌的玩法有點類似于麻将,林妤沒兩把就上手了,但是上手歸上手,一點也不影響她菜。
于是乎,四個人的牌,南溪和林妤輪着輸。
林妤見赢不了心思就不在牌身上了,她注意到許思秋目光時不時落在南溪身上,裝作無異的提了一嘴:“朕見你和南溪很是熟悉,想來相識很久了吧。”
南溪氣惱的看了眼這哪壺不該提哪壺的皇帝,然後看向宋姐姐。
姐姐你看她!
宋盈語自然是聽見了,她悄悄豎起耳朵聽,面上卻是在認真打着牌。
“也不久,臣女也是前幾個月才與她見過,而且也隻是一夜之緣。”
“?”
說什麼呢?!
南溪恨不得把牌呼她臉上!這個是人當真是不知廉恥!而且什麼叫一夜之緣?!就是喝多了啃了兩口!
林妤拿牌的手一頓,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南溪,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
南溪更急了,她眼尾紅了,瞪着口無遮攔的許思秋,警告的意味相當明顯。
許思秋卻是有些想笑,兔子急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咬人。
林妤緩了緩又道:“朕見南溪避你避的急,可莫要欺負人家,她好歹是皇後的舊識,朕還是護短的。”
這皇帝也是有趣,說着護短,卻是将自己放進來,還時不時的挑一嘴,許思秋垂下眉眼,配合着解釋。
“臣女就是送了些吃食,并不曉得她為何這般害怕。”
被占了便宜的南溪:“……”
她看透了,這一桌子就她一個好人,她抿着唇,不給反應了,隻是低着頭抓牌。
哭了,宋盈語看到南溪手上粘了水的牌,知道不能讓林妤繼續了,于是她給林妤的杯子裡倒上茶,然後制止道:“專心打牌。”
林妤接收到她的意思,擡眼也看到南溪可憐的模樣,她抿了口茶:“朕私庫有副玉牌,你若喜歡,朕便叫人拿給你。”
這話是對南溪說的,她隻是想八卦,并沒想把人惹哭,不過已經這樣了,還是要哄一下的。
南溪哼哼了下,丢下一張牌,然後小聲嘟囔:“要,喜歡。”
她都被欺負了,要點補償怎麼了!皇帝的她也要!
許思秋見兔子真哭了,也不逗了,隻是默默的給兔子喂牌,兔子是有趣的,但哭起來也着實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