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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比不可說,還,不可說了。
紐特開始懷疑起來這幾年自己是研究神奇動物還是進入了另一個時空,當年那個羊角辮的可愛小女孩怎麼變得如此。
“那是上一個讓我放羊失敗的,”她指了指背後牆上一幅巨大的虎皮。“可惜,它在英國沒有家人,要不然他們倆可以做個伴。”
紐特垂着頭默默喝了口水,他需要緩緩。
此時的小巴蒂·克勞奇也在緩緩之中。
他坐在之前挑揀的樹蔭下,傻乎乎的羊群還在埋頭吃草,沒有主人逝去的傷痛。一群養不活的畜生,他嗤笑了聲,對那個蠢貨女人的死,他的回複也是這麼一聲嘲笑。
傻乎乎的羊群,傻乎乎的雲朵和太陽。這是英國不常出現的景象,也是他畢業後再也沒見過的天氣。
他跟着其他教徒在黑夜裡出沒,張狂肆意,直至那次審判過後。他又被關入了克勞奇老宅,昏黃的燈光,玻璃窗,奪魂咒的疼痛,如陰雨一樣刺入他的骨隙。在風雨交加的日子就痛的他蜷縮在一起。
他翻出了自己包裡的飯盒,沒有吃飯,打開了布袋。是那個蠢貨女人拿出來的,他看到她吃了好幾塊。可以放心入口。
曬幹的肉脯灑滿了香料,嗆得他咳嗽起來,眼圈半紅,撕咬下大片肉脯。粗暴地嚼着如同硬抹布的食物,調味的辛味過去,随之是淺緩的肉香。
牛肉,陽光,樹蔭。
他躺倒在地,盯着頭頂的樹發呆。
矛盾的情緒在胸腔裡跳動,四肢放松,頭腦裡的那根弦依舊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