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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沈墨涵外傳(萬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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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涵出生的時候,她的父親在産房外向人磕頭。

沈重山無比卑微的懇求他們不要進入産房搬東西,她的妻子正在難産,不能被打擾。

在變成怪物前的十餘年時光裡,沈墨涵都想像不出一生要強的父親竟曾有過如此卑微的時候,她印象裡的父親是一個冷酷、無情、毒辣、不擇手段的經商機器。

從懂事起,沈墨涵經常聽父親說起一個叫“拈穗村”的地方。

那是第一次發生旱災,沈重山逃難的終點。作為一個外鄉人,沈重山在無數本地人的打壓欺淩中長大。

他立志要幹出一番事業,二十歲的時候,借了大量印子錢大搞魚塘,通過悉心照料,好不容易有些起色,卻遭人眼紅,一日夜晚,魚塘被人投毒,一池的魚苗死了個幹淨。

沈重山破産了,欠下巨債,被人打斷雙腿,在全村人嘲笑中爬出了拈穗村。

一路上,他的雙手爬出了鮮血,他的傷腿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最終因為缺乏食物而暈倒在路邊,所幸遇到一個路過的商隊,商隊的會長上官桀是個好人,将他帶進城中,請醫生治好了他的腿,并把他收留在商隊,不久後又借了一筆本錢助他東山再起。

沈重山靠着這筆錢娶了妻子,經營着糧店,憑借過人的頭腦,很快将生意做大起來,她的妻子有了身孕。

不想生産當日,胎兒一天一夜也無法落地,就在這時,拈穗村的債主聽聞他發财消息,紛紛上門讨要當年的高利貸。

此時,沈重山的錢都投到各地開糧食分店,沒有多少現錢,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搬空府邸,東西很快被搶完,手慢的債主又把主意打到了唯一沒被搜過的産房。

面對閃着貪婪目光的一衆債主,沈重山隻能卑微哀求他們不要進去。

最終,債主們極盡侮辱之事後,拆了大門,揚長而去。

随着天空一聲驚雷,産房裡傳來了一聲嘹亮的哭聲。

沈重山不顧一些切了進去。

黑暗中的蠟燭搖曳着。

沈夫人虛弱發出聲音:“重山,我們約好的,女兒我來取名,就叫墨涵吧。”

沈重山全身顫抖的接過自己的女兒,流着眼淚:“好,都依夫人,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重山,我好累,我睡會。女兒靠你了……”

“好,好。”

“我睡了,你不要走,我好累,這次我追不動你了。“

沈重山顫抖着嘴唇:“夫人,我不走,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在這~“

這是夫妻二人今生最後的對話。

沈夫人閉上眼睛,越睡越沉,沈重山再也忍不住,抱着襁褓裡的沈墨涵,趴在滿是産血的床前嚎啕大哭起來。

沈夫人是官家小姐,第一次和沈重山見面的時候,沈重山還在商隊,機緣巧合下,兩人相談甚歡,一見鐘情。

但兩人身份終究天差地隔,沈重山心裡明白,留書一封,不告而别。

沈夫人第二天看了信,竟不顧官家身份,獨自逾牆而出,在山林之中追了十幾裡路。說來也巧,她一個小姑娘家家,一路上沒遇到虎狼,也沒碰到歹人,卻撿到了因為郁悶喝悶酒,把自己喝醉了,正在一塊石頭上呼呼大睡的的沈重山……

沈重山抱着女兒站在一座小小土堆前,如今他和沈夫人,一個土裡,一個土外,相隔不過幾尺,可是,無論他跑上幾十裡,幾百裡,幾千裡,幾萬裡,也無法追回近在咫尺的妻子。

沈墨涵漸漸長大了,沈重山忙于生意,害怕女兒寂寞,從外買回四個小孩陪她,三個女孩一個男孩,分别取名彩鳳、彩雲、樓瑩、沈魂,他們後來成了日後沈府的管事人和教頭。

沈重山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但是糧店,各行各業的生意都開始涉及,街上的布紡,客棧,當鋪招牌旁都多了一個“沈”字。

家裡的下人多了起來,沈家變成沈府,沈重山變成了沈老爺,沈墨涵走到街上,也被越來越多的人叫做沈小姐。

那日,五歲的沈墨涵正澆着院裡的紫羅蘭,府裡不知哪來了個全身上下髒兮兮道士,一進來,那雙三角眼直勾勾盯着沈墨涵看。

沈墨涵害怕了,彩鳳和彩雲連忙把沈墨涵護在身後,樓瑩和沈魂拿出木棍擋在最前。

這時,沈重山也趕了過來,見此,對着幾個孩子怒斥幾聲,接着轉身畢恭畢敬對怪道人表示歉意,讓其不要跟孩子計較。

怪道人在沈府住下,每天晚上出去,白天回來。沈老爺對其一直畢恭畢敬。

沈墨涵不喜歡怪道士,于是天天躲在房間裡看詩經。彩鳳和彩雲陪着她一起看。

樓瑩總喜歡拿着把紙扇唱小曲,尤其是柳永的《雨霖鈴·寒蟬凄切》,沈魂則愛拿着木塊有節奏擊打闆凳,邊打邊和着曲調唱西北方言的山歌。

這兩個人唱的東西,一個精細,一個粗糙,一個豪放,一個婉約,兩個調調實在不協調,簡直好比青樓姑娘浪語攬客的背景聲中高聲朗讀論語。

彩鳳和彩雲私下打了好幾次賭,他們什麼時候會打起來。

可惜,一個多月來,他們一直各唱各的,沒有發生任何彩雲彩鳳期待的故事,甚至有時候還會互吹兩句。彩雲懷疑這兩人有唱歌帶耳塞的習慣。

和彩鳳彩雲不一樣,沈墨涵一直有些憂心忡忡,她發現每天晚上,都有人在院子裡偷偷燒寫有“旱”的黃紙,一天,她悄悄走進,發現竟是面目猙獰的父親。

看着那螺旋上升的黑煙,沈墨涵預感,接下來,沈府外有什麼事要發生。

不久後,傳來消息,旱災又出現了。

這次旱災整整持續了兩年,大量土地顆粒無收,很多村莊都出現大量饑民。

沈老爺開始每天看各種傳遞消息的信封,一天,他收到一封信,臉上出現大喜,将手用力在扶手上一拍,站起身來:

“準備糧車,去拈穗村。”

這時的拈穗村已經兩年絕收,每個村民都餓的兩眼冒金星,絕望充斥心頭。

當沈老爺帶着人數衆多的家丁押着糧車進入村莊時,村民們眼裡出現了希望的光。

回到離開多年的拈穗村,沈老爺第一時間讓家丁把當年上門讨債的幾個債主帶過來。

當年嚣張跋扈幾人此刻瑟瑟發抖。

沈老爺陰着臉,一拱手:

“幾位叔伯,好久不見。小侄感幾位稱貸之恩,今日特來還債。”

“沈老爺,不敢,不敢。今天您特意用糧救濟鄉親,我們感激還來不得,哪讓好意思讓您還錢啊。”

“姚叔,你這話就客氣了。一碼歸一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沈府絕不拖欠,這是本金加利息,你數數。”

幾張大額銀票被丢了下來。幾個債主瞄了下,頓時被金額吓傻了眼,就算他們放的是高利貸印子錢,但這麼大的銀票顯然是綽綽有餘了。

“這,沈老爺,是不是弄錯了……這多出太多了啊。“

沈重山冷笑:“不多,不多。盈出的部分正好是你們的這命的價錢。”

他話音剛落,幾個早就待命的家丁一擁而上,将幾個債主丢進了早就挖好的大坑,接着在在幾個債主的哀嚎和全村人膽戰心驚的目光中,泥土落下,債主們被活埋了起來。等到坑被填平,沈老爺又一揮手,家丁們從車上拿下小樹苗,一根一根種了上去,很快就形成了一片小樹林。

做完這一切,沈老爺将糧車四周點滿了火把,接着對冷酷宣布了賣糧措施,以地換糧,而且是全村土地齊換的一錘子買賣。

“在座各位有一家不肯賣地,我就點燃糧車。我可以向各位透個底,這附近幾個大城糧店都是我沈某買賣,這隊糧車沒了,諸位再要賣地賣糧,就得去千裡之外的京城。”

說完不管下跪的村民,沈老爺點燃一根香,拂袖而去。

餓了好幾個月的村民沒有選擇,很快,拈穗村的所有土地房屋歸了沈府,土地價格被壓的很低,原村民不但賣光土地,還簽上了極高利息的借據,自此個個都成了沈府佃農和債戶。

交接完所有地契的那天,沈老爺指着拈穗村祖祖輩輩生活的村民們:

“如今老子才是拈穗村唯一的本地人,你們都是外地讨飯仔。”

大旱終于過去,沈老爺花重金在拈穗村周圍修橋鋪路,又将村裡的老屋全部推平,建造風格統一的仿古建築,接着又将沈府名下大量的商鋪遷入其中。

大旱剛過,百廢俱興,忽然冒出大量商品的拈穗鎮自然引來大量的人群,很快,除了沈府商鋪,一些小商小販也陸陸續續來到村裡,拈穗村迅速漲大變成了拈穗鎮。

拈穗鎮落牌那天,沈府設下盛大宴席,宴請全鎮居民,酒宴上,沈老爺忽然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拈穗,拈穗,當年我被趕出村時,有人罵我孽畜,有人拿罵我祟妖,今日落牌,我看不如把牌子前兩個字都換了,改叫孽祟鎮如何?”

在座衆人聽了,皆膽戰心驚,不敢回話。

“爹,你醉了。”

沈重山見是女兒,不敢再發酒瘋,乖乖打道回府,拈穗鎮的落牌儀式總算是順利完成。

自大旱結束後不久,沈府就搬到了拈穗鎮,沈老爺在鎮長東邊修起了大大的莊園和華麗的高樓。

沈墨涵扶着父親走到府門,下人急匆匆出來禀報:

“老爺,上官會長來了。”

沈重山一聽立刻抖擻精神,帶着沈墨涵加快腳步進府,就見院子中央一個身穿長衫的熟悉身影站着。

“哎呀,上官老哥好久不見,來之前怎麼不通知一聲。墨涵,還不快叫人。”

“上官伯……啊!”

沈墨涵話還沒說完,一隻手伴随“嘿”的一聲,從背後毫無預兆拍在肩膀上,吓得她發出一聲尖叫。

回過頭來,才發現背後站了個身姿挺拔的少年,他腰纏一條淺藍腰帶,腳踏一雙青緞靴,雙手放到腦後,嘴裡叼着一根稻草,正看着她笑。

上官會長一腳踢在兒子上官軒屁股上。

“你這畜生,見面就欺負妹妹。”

沈老爺見了少年,便笑道:“原是軒兒啊,好久不見就長這麼大了。”

上官軒走到沈老爺面前,兩手一拱道:“見過沈叔叔。”

沈重山見他長得眉清目秀,風度翩翩,行止有禮,落落大方,心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官老哥生的好兒子啊,長得一表人才,将來涵兒嫁過去,我也能放心。”

昔日,沈夫人和上官夫人同時身懷六甲,兩家當時便指腹為婚,這件事沈墨涵是知道的,隻是一直以來不知道這位上官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頗有些不安,如今見了,到也不算差。

上官會長搖了搖頭:“好什麼啊,老弟,你是不知道,在家時,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不過老弟你放心,将來涵兒要真嫁到我上官家,這小子敢欺負她,我第一個打斷他的腿。”

說到這他狠狠剮了上官軒一眼。

沈重山笑道:“不要吓唬孩子嘛,我們哥倆進屋叙舊,軒兒,你跟涵兒去玩吧。”

上官會長進去前,嚴厲叮囑兒子:“上官軒,不要欺負妹妹。”說到這,他看向沈墨涵,語氣一轉,變得輕和溫柔起來:“涵兒,他要是欺負你,隻管跟叔叔講,看我不收拾他。”

上官軒對着自己老爹吐了吐舌頭,拉着沈墨涵跑了出去。

沈墨涵自出生來,第一次被陌生人拉住,停下來的時候,臉上帶着許些驚恐。

上官軒回頭見了,嘻嘻笑道:“你以後遲早都是我媳婦,現在拉一下手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沈墨涵氣鼓鼓道:“誰是你媳婦?我才不要嫁人呢。”

上官軒聽了一下湊了過去,少年清秀稚嫩的臉龐兀的靠近,壞壞笑道:

“真的不嫁?”

沈墨涵臉上飛起一抹绯紅:“哼,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叔叔去。”

上官軒聽了腳都差點軟了。

“你怎麼不識逗呢,我帶你看蝴蝶去。”

“蝴蝶到處都是,有什麼好稀奇的。”

“我的蝴蝶會遊泳。”

“騙人,哪有這種蝴蝶?”

“你來看就是了。”

上官軒又抓起沈默涵的手,這次,少女的眼中沒有了驚恐,全部都是好奇和期待。

兩人來到鎮口的江峽處,沈墨涵剛要問帶看蝴蝶來這裡要幹什麼?結果一轉頭,上官軒就不見了蹤影。

腳下是奔騰咆哮的河水川流,讓常年身處深閨測沈墨涵有些色變。

“你就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過來。”

上官軒的聲音讓沈墨涵内心稍定。

過了一會,背着包袱的上官軒出現在對面的峽尖處。

“看好了。”

上官軒把包袱打開,将裡面的一個大罐子打開,刹那間,無數色彩斑斓的蝴蝶撲着翅膀鋪天蓋地的飛騰而出,兩人四周的色彩被點綴成五顔六色,如同一團又一團飄在風裡的花,好看極了。

沈墨涵小嘴驚訝的張開,對面上官軒對着她揮了揮手,拿出一片樹葉,将兩頭對折起來,放到嘴唇處,一陣輕快的調子悠揚響起。

蝴蝶們随着音樂婉轉飛揚,猶如一條彩帶繞着沈墨涵旋轉起舞。

“好漂亮啊。”

沈默涵開心笑了起來,身體配合着蝴蝶們旋轉起來,白衣飄飄間,腰帶飛揚,各色蝴蝶沿着少女的舞蹈軌迹,忽起忽落,這一刻,人和自然仿佛合而為一。

“看好了,蝴蝶要遊泳了。”

上官軒樹葉的聲調一變,蝴蝶們紛紛在空中折返而下,一條彩帶沖入急流水中。

“不要!”

沈墨涵驚呼一聲,吓得閉上眼睛,生怕見到脆弱的蝴蝶被激蕩的水流打得粉碎的一幕。

“閉眼幹什麼,快看,快看,蝴蝶遊泳了。”

沈墨涵聞言從指縫間小心翼翼睜開眼睛,才發現蝴蝶快要沖到河中一瞬間,翅膀輕點水面,就再次振飛而起,一隻接着一隻清洗翅膀,一條晶瑩剔透,泛着水光的彩帶舞動在峽谷之間。

上官軒笑道:“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彩練當空舞。我的蝴蝶好看吧。”

“這是什麼蝴蝶?”

“這叫熒水蝶,來自胡徹國的夏苄州,這種蝴蝶很愛幹淨,隻生活在幹淨清澈的水邊,每天會都雙雙結伴在水裡清洗翅膀。”

“這樣不是很危險麼?”

“是啊,經常有蝴蝶消逝在水中,而且如果一隻蝴蝶不幸被水流打碎,她的伴侶也會投進水中,無論生死,與君同去。所以在當地,這種蝴蝶象征着幹淨無暇的愛情。因為生活習性緣故,它們種群一直很少,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回這麼多呢?對了,還有這個。”

上官軒從對面丢過來一把鏟子和一個小袋子。

“袋子裡是熒水曼荼羅,熒水蝶要吃是這種花蜜。”

沈墨涵平時在府裡經常打理花卉,種花對她倒也不難。

不一會兒,兩人就将一排排熒水曼荼羅種了起來。

蝴蝶們峽谷中間翩翩起舞,像在兩人之間架起一座彩虹。

沈墨涵看得入了神:“好像傳說中的鵲橋啊。”

上官軒沒聽清,問:“你說啥?往哪瞧?”

“……“

沈墨涵提高聲調:“我說,牛郎織女故事中架在銀河上的喜鵲橋。”

上官軒抱着手,不屑道:“這有什麼?你要看,下次我從天上幫你把鵲橋搬下來。”

“你就吹吧。”

“哼,剛才我說的蝴蝶時候,你也說我吹牛。”

“這不一樣,那可是神話故事裡在天上的橋,你怎麼可能搬下來呢?”

“哼,你不信?那我們就打個賭。下次我再來拈穗鎮,就把橋給你搬來。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

“什麼條件?”

“和你有關。”

“我知道啦,一定是讓我不準跟上官叔叔告你的狀。”

“不對,我要你嫁給我。”

沈墨涵雙臉一紅:“我本來就要嫁給你啊。我爹和你爹說好的。”

“不幹别人的事,我是你要嫁給我,要你本人答應嫁給我。”

“……”

沈墨涵的臉越來越紅,心亂如麻,最後将腳一跺:

“等你把橋從天上搬下來再說吧。我要回去了。”

上官會長帶着兒子離開了,拈穗鎮從此多了一個加“蝴蝶峽”的好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不少人從外地專門來看一群蝴蝶在江峽中穿江過水的壯觀景象,還有不少文人騷客留下脍炙人口的詩詞歌賦。

兩年來,拈穗鎮的來往的人員越來越多,南來北往的黃金白銀在此處交彙,沈府财富一日多過一日。

沈墨涵心情卻不甚高興,因為那個讨厭的怪道士又來府裡了。

沈老爺熱情迎接,大擺宴席迎接,沈墨涵隻推說不舒服,不肯出門。

道士不知進了些什麼讒言,沈老爺像着了魔似的,将南面山上的樹都砍了去,又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在山上建造祭台,還有一大堆畫着神秘符咒的符箓,物品沒日沒夜的送上山去。

鎮裡流言四起,人人都在傳沈老爺要請仙人下凡,求得仙丹,長生不老。

沈墨涵聽了簡直感到不可思議,長生不老,那是從古到今多少皇帝都求不到的事情,她想不通一向精明的父親為什麼會相信這種騙局。

她決定好好勸勸父親,但一向對女兒言聽計從的沈老爺第一次發了火,當着沈墨涵的面摔了杯子,怒斥小孩子家家懂什麼?

沈墨涵傷心極了,捂着心口回到房裡,一到床邊,就倒了下來,把彩雲吓得連手上的銀票都撕破幾張,後來幾天,彩雲彩鳳天天守在床前照顧,樓瑩和沈教頭也沒心情玩樂器,整日忙着煮藥,請大夫。

三天後的晚上,沈墨涵感覺好了一些,耳邊背後聽到一陣腳步,她以為是彩鳳,轉過頭來,才發現是一臉愧疚的父親。

“涵兒,好些麼?前些日子是為父話重了。”

沈默涵搖了搖頭:“我不怪父親,隻是那個道長,他……“

沈老爺打斷她:“難道你也認為為父是為了追求那虛無缥缈的長生不老麼?”

沈墨涵一怔,“那爹你為何要……”

沈老爺看了眼女兒,“是為了你娘,為父要把你娘追回來。”

“可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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