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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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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壓迫下如此之久,對官員的認知差不多已經固化了,高官貪污,她們上報屢次被打壓,對于我這個燕王,她們隻會更不信任甚至更加厭惡。】

【即使你幫了她們?】零貳叁疑惑。

沈兮輕輕躺倒在椅子上:【知道不打不相識嗎?】

【?】零貳叁的疑惑還沒有表達完畢,沈兮便一把将它按了下去。

一睜眼卻看到了赤霄對她流露出關懷的眼神,眼裡滿滿的都是:主子你沒事了吧?

沈兮剛被零貳叁這個聽不懂人話的氣了一翻,再看見這個還不動彈的,她抓起椅子旁邊放置的茶杯就沖赤霄扔了過去:“盯着本王作甚?本王身上是長藥了嗎?”

杯子劃過空中,赤霄躍過去手腕一翻,茶杯滴水未灑,穩穩的落在赤霄手裡随後她将杯子放在一邊,忙不疊的跑了。

其餘的将士們眼觀鼻鼻觀心,一臉嚴肅,燕王殿下雖然親民,但也是個親王,她無端發起怒來還是極為吓人的。

沈兮深吸了幾口氣,揮手讓她們退下,随後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裡,斜卧在桌幾前,随手抽出了幾封紙質特殊的信。

這幾封信裡,都極盡簡潔的記載着江蘭澤舊部的官職和駐守地,以及其中一些已經告老還鄉但威信尚存的老人。

沈兮此時需要積蓄自己的力量,她在燕州本營收攏人心,盡力将燕州軍權政權都握在手裡。

白長庚則是聯系四散的舊人。

雖然受沈國律法影響,她們的駐紮地天南海北,但是如今皇帝對武将并不重視甚至竭力壓制,從晉升途徑被堵文官掌權,到下發的軍饷盡數被貪污,泥人尚有三分脾性,要是最後活都活不起了,怎麼可能不揭竿而起求個活路呢。

不過皇權之下,武将多年被壓制,這些兵沒被逼到絕境估計是沒幾個敢兵變的,但是如果派個演說家去調動調動情緒,那就不一定了。

沈兮細細翻閱着資料,挑到了一個好人物——豫州甯遠将軍蘇郁離,豫州正巧是沈缙雲的封地,如若事成,沈缙雲必受重創。

說來有趣,豫州明明是沈缙雲的封地,按理來說戶部為了吏部尚書的面子也該管管豫州的軍饷,但事實上,豫州是被克扣軍饷最多最久的地方。

沈缙雲作為一州之主未必不知,但她估計是沒空插手此事。

但是她外祖母吏部尚書陳笠與王氏家主一定知道。不過對王氏和陳家來說,與豫州軍部分的人命與人心相比,跟戶部的利益往來才更加重要。

沈兮搖搖頭,閱讀着紙上的資料。

蘇郁離本來是當年江蘭澤征戰四方時與他無甚關系的新起之秀,憑着軍功官至懷化中郎将,之後因為性子太直不懂變通,得罪了當時的樞密使,官職一降再降,家裡一家老小險些喪命于“天災”。

蘇郁離被江蘭澤暗中所救,于是順理成章成為江蘭澤沒有被發現的暗樁之一。

蘇郁離母父已亡,無夫無女,于是她也是江蘭澤舊部中唯一一個徹底向沈兮投誠的在職将軍。

沈兮坐直了身子,提起筆來将計劃粗略寫下……

·

行雲流水的寫完,沈兮吹了吹墨迹,百無聊賴的敲着桌子,随手調了個傀儡去看赤霄到哪了。

她閉着眼半躺在座位上,在識海裡看着赤霄盯着兩株形似的草藥發呆。

赤霄放下左手的草藥,想了想又拾了起來,幾番糾結之後,她把兩個都扔進了背簍。

沈兮:“……”糟心玩意兒,這倆找的哪個也不對,暗衛部怎麼舍得放她出來敗壞名聲的?

深深地歎了口氣後,沈兮爬起來将寄給白長庚的信件裝進竹筒裡,綁在飛鷹爪上寄了出去。

她緩慢的移動到營帳裡簡陋的床上,然後癱倒,拿神力掃視這一畝三分地。

甘草在給那幾個薊州軍針灸敷藥;将士們在營地裡做了些新鮮吃食,正熱熱鬧鬧的吃着;太陽西斜,赤霄遇到了山裡的藥農,正拿着銀子跟人家讨價還價。

沈兮安詳的閉上了眼睛,現在神力來源範圍太小,控制隋氏傀儡有些超負荷,引的她頭疼。

·

閉眼沒多久,沈兮就聽到一陣騷亂——一耳朵聽見的就是張崇安的一句“你有什麼證據嗎?”

沈兮煩躁的翻了個身,翻到一半突然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果然,緊接着就是容澈冷冰冰的聲音:“此物便是。”

聽起來應該是拿出了燕王府管家令牌——那東西雖然有皇家的特紋算是王府管家的身份證明,但是平常沒什麼用處,純擺件。

什麼?怎麼不用燕王私印?那東西要是丢了沒了那半個燕王府也不用活了。

沈兮抹了把臉就掀開簡陋的簾子走出了營帳。

容澈現在穿的不再是黑色勁裝,但顔色也沒好到哪去,瑾瑜色長衫,樸素的很,難怪張崇安不信他。

沈兮看着不遠處被風吹的搖晃枝頭的樹,回營帳拿了一件紫羽绉面白狐皮裡的大氅,本來這件衣服就是容澈忙裡抽閑塞進沈兮的行李裡的,現在拿出來給他擋風正好,除了有點熱。

同時赤霄也終于背着背簍回來了,她看見容澈,一臉驚喜的喊了一聲:“老大!”

張崇安更懵了,她戳了戳赤霄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土匪嗎?

赤霄正開心着,哪有空理她。容澈來了,她就不用看主子發瘋了,主子一會兒起一會兒坐的,有時候渾身還冒着冷氣,走也不是關心也不是,她實在是害怕。

沈兮面無表情的路過張崇安和赤霄,給正在翻白眼的容澈披上了那件紫羽绉面白狐皮裡的大氅,順便給他系上。

容澈擡眼看她,扒拉兩下她的手,見沈兮不肯松也就罷了。

個把月沒見,容澈看着憔悴了,看她的眼神有點閃躲,有股子心虛的味,不過這感覺轉瞬即逝,等她系完了大氅,他就輕車熟路的跟她牽上了手。

果然是涼的,于是沈兮将他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裡。

張崇安及衆将士:“?”

眼見沈兮要被盯的不高興了,赤霄立馬卸下背簍喊了一嗓子甘草,然後就将沒事偷看的那些将士們一個個全都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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