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骨血之下 > 第20章 第二十章

第20章 第二十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天氣漸漸寒涼,S市的冬越來越深,所有的貸款已經在出事當天籌集到位撥給望洋集團,而承諾給工人們的補償金也在這幾天陸陸續續的發放到位。

借貸公司樓下鬧事的人散去不少,但有一波人還極為堅持的日日恪守,每天必定來鬧一次,據說主力是張建甯的親戚。

望洋集團是一個無底洞,貸款的錢補給了工人,但他們四處欠的債,許許多多的空缺已經補不回來了,楊總眼看大勢已去,将股票大肆抛售,但大部分的股票還作為抵押留在臧氏集團,這讓楊總鑽了個空子,倘若臧氏集團不收購望洋集團,所有的股票幾乎是作廢,毫無價值,但若是收購,又留下了這樣一堆爛攤子給他們處理。

然而,臧氏集團從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借貸的流程雖然時間漫長,但所有的流程都合乎規定,他們有權利上訴望洋集團,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張建甯跳樓事件”一直在調查當中,警察的人也來了幾波,但更難應付的是檢察官那邊的檢查,臧氏集團的确有涉hei的前提,這些心照不宣的東西一直掩埋在一片和平之下,如今又被人翻出來不斷提及,自然成了檢察院重點排查對象,臧之赫還被帶去談過很多次話,但臧氏集團這麼多年的“除hei”工作做的很好,檢察院架子大不過也沒什麼實質進展。

一切看似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但比處理風波更讓臧鳴岐焦急的,是他哥哥的基因病,他私底下去找初夫人,彼時的初語早已離開了醫院,回到鶴語府修養。

臧鳴岐找她時她剛禮完佛,這位剛硬了半輩子的夫人周身氣息平淡,招呼臧鳴岐坐下喝茶。

“花茶,裡面每一朵花骨朵都是我自己種的,曬幹後用來泡茶剛剛好。”

“從前鶴語府的花隻能用來觀賞,現在我反倒看開了,再美,都是要謝的,倒不如用來泡茶實在。”

初語撥了撥茶蓋,熱氣騰騰往上冒,在一片白汽中,她說:“你們兩兄弟這一前一後的來,找我什麼事我也清楚,這麼多年,守着一點恨吧,沒意思,倒不如多去種種花、養養草,做一做年輕時候沒能做成的事。”

“鳴岐,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但在這之前,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她認真的看着她的第二個兒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仔細,說起來,她對臧之赫的感情極為複雜,極端的恨極端的愛,但對于臧鳴岐,初語從未覺得自己虧欠過他,她做的已經夠多了,也不會在把一些無用的愛延伸到這個孩子身上,他們都負擔不起,“你說的,為了之赫什麼都能付出,是真話嗎?”

花茶清淡而苦澀,這苦的味道在臧鳴岐的嘴裡打着旋,他偏頭,錯開初語的視線,不是心虛,他是怕眼裡濃郁的情感把他們的母親吓到。

“我愛他,很愛他。”超越了兄弟之情,溶于骨血之下。

母子倆之間氛圍沉默,最後,初夫人歎氣:“命運呐。”

時間回到好幾天前,借貸公司出事的節骨眼上,臧之赫收到了華照君的消息,他們要查的事有進展了,果然獨生的社交是突破口,早在臧之赫沒出生時,獨生每隔幾個月都要到A市去,臧之赫出生後,他去A市的行程從每隔幾個月到每個月必定去一次,這個時間點的變化非常讓人疑惑,獨生去的地方,是A市的一家私人療養院,不屬于臧氏集團旗下,說他去做療養,但為何不去自己旗下的私人醫院,況且還有華氏集團這麼大的藥業公司在。

“我用了爺爺的權限,查找了那家療養院的購買記錄,全是用于研究基因的醫用設備,連續購買了很多年。”這是華照君的原話。

獨生果然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研究基因病了,但初語說的卻是獨生是在他出生後的一次病倒才知道基因病的存在,初語應該沒撒謊,獨生的基因研究瞞着所有人在進行,到後面病情嚴重了才被初語發現,獨生後期在A市輾轉最後去的地方一定是那家療養院。

然而線索再次中斷,不用想都知道,療養院的一切都被清理幹淨。

直到他們監聽到那一通打給初夫人的電話,所有的内容被臧之赫翻來覆去聽了好幾遍,他斷定那人就是藏在背後做了一切的人。

他去找了初夫人,把所有的結論和她說了,“也許父親的基因病還有回轉的餘地,但他病倒後惡化的太快了,快的措不及防,快的他自己都沒料到,母親,這是你和那人一起安排的吧?”

不同于上次的竭斯底裡,初語平靜的面對此刻的質問:“之赫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臧之赫追問:“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初語給他回答:“我從未問過他,在那之後也沒去查他,很多時候,他的電話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噩夢。”

“他對獨生很了解,同時也對他恨之入骨,抱有這樣恨的人,我想不出來獨生對他做了什麼。”

獨生很有可能對他做過實驗,臧之赫心裡說到,但他沒對初夫人說出來,他知道她經曆過什麼。

初夫人把能說的都說了,最後隻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臧之赫,這個她寄托了太多情感的孩子,有一件事她從未說出口,她跪在佛祖面前,一次次忍受内心的煎熬,背叛信仰的原因,是她這個兒子,那人曾聯系過她很多次,勸她動手殺了獨生,縱使她那時候恨她的丈夫,但她從未想過殺人,直到那人說,獨生要拿臧之赫做基因實驗。

是怎樣冷血的人才會把慘無人絕的手段用在自己兒子的身上,那時的臧之赫才十幾歲啊,她把他養大,教導他,聽他叫母親,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她的兒子被那個畜牲折磨,遭受和她一樣的苦難……

很多時候隻是成為母親人就變得偉大。

在這樣的目光下,臧之赫眉頭漸漸展開,他很早就看見了母親鬓邊散落的白發,伸手替她挽在耳後:“母親,近來事多,我送你回鶴語府好不好?”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