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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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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殺戮人偶在孤心中尚且不如一條狗來得有趣,R-17,你要學會自我判斷,怎麼能因為幾個無足輕重的廢鐵就放任自己失去意識?”

“……對不起。”R-17仍抱有一絲希冀,“别走。”

光是想象都覺得難熬,眼裡的光瞬間黯淡,R-17想為自己争辯什麼,他可以為時聞歌殺更多的敵人,為他掃清任何障礙,他唯獨忍受不了寂寞。

但他擡頭,闖進那雙靈魂牽引的碧綠眼睛,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聞,是認真的。

R-17貪婪地吸了一大口氣,紅着眼睛緊緊地抱住時聞歌,他想記錄此刻的體溫和味道,等到日光漸漸黯淡,等到他孤身一人,他就能靠這餘溫,度過漫漫長夜。

時聞歌不想在門口那堆人身上浪費時間,孤身走向後門,離開前抽空發了條通訊簡訊,很快,他就在莊園後門一條不容易被發現的小道上等來一輛懸浮車。

“殿下,日安。”

皇室行政秘書處的副秘書長親自下車為他打開車門,一臉公式化的笑容:“很榮幸再次與您見面。”

“嗯。”時聞歌淡淡應了聲,躬身邁進車廂,裡面空間比預想中要大,隻有一座躺椅,皮革鋪滿頂棚和側壁,側櫃放置諸如VR頭盔和,中間冰箱内飲品紅酒雪茄一應俱全。

副秘書長的身形還是如之間那般消瘦,甚至眼下多出兩個掩蓋不住的黑眼圈,也不知道過去一個月是加了多久的班。

時聞歌再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半個上司,他坐在駕駛位充當司機,機智地避開秘書處被時聞歌莊園管家擋下,連大門都沒進入的敏感話題,語氣禮貌謙卑:“殿下叫我前來接應,是打算和我一道回皇宮看望兩位陛下的嗎?”

身為太子,回宮探望許久不見的父親和母親聽上去很理所當然。

“代我向父親和母親問好,我就不去了,”時聞歌卻說,“送我去科學院吧。”

“是。”副秘書長回應道。

此後車廂内再無聲音,空氣似乎被一種能點燃的悶熱占滿,時聞歌揉了揉眉心,随手打開前排的投影。

播放的頻道是不向平民公開的加密内容,其實也不算重要,大多是誰和誰見面了,誰和誰在宴會上交談甚歡之類的公開見聞,比起新聞更像是八卦報紙的小道消息。

往常這些動态時聞歌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興趣,今天也是如此,他粗略地掃個大概,卻意外地發現最近他母親的動态格外多。

“母親近期舉辦的宴會頻率有點高啊,”作為親生兒子的時聞歌反倒是一張請柬都沒收到。

他花了一秒猜到原委,法案可不是光靠皇帝皇後兩人動動嘴皮子就能更改的,還要有過半數議員同意。

手指劃過一行行名字,時聞歌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阿茲拉爾家族、安德拉家族,還有一些小議員……母親的動作頻繁,這麼想重新修訂繼承人法案嗎?”

不敢回答不敢動,副秘書長僵硬地把自己當作駕車機器,打工人的智慧就是别把自己當盤菜。

秘書處以皇帝皇後的意志為主,但他個人可不想攪進皇室的内部紛争,隻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當自己沒聽見時聞歌的問題。

索性時聞歌也沒指望從他嘴裡聽到答案,掃完情報後就切換頻道,播放近期民間大熱的娛樂綜藝,笑聲和搞怪的綜藝特效充斥車廂。

似乎是能讓人舒緩情緒的節目,說不定殿下的心情能好一些,副秘書長這樣想着,餘光裡卻見時聞歌将目光望向窗外,天空白雲和空艇從瞳孔倒影一一劃過,面無表情地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察覺到有人偷偷望過來,時聞歌偏過頭,那一刻他冷漠得好像一塊深埋地底的堅冰,又或是俯瞰輪回衆生的冰冷神明。即使他在轉過來的那刻就條件反射帶上笑容,試圖融化周身快要化為實質的鋒利,這個畫面依然深深刻進副秘書長的大腦。

他打了個寒顫,再沒敢開口說過話。

很快,懸浮車抵達目的地。

時聞歌在推門離開的時候說了一聲謝謝,說完也不等對方的回複,便頭也不回地離開,大步邁進毗鄰皇宮的科學院。

并不僅僅隻有白塔是科學院的勢力範圍,雖然它的确是帝國的科研心髒。皇家生命科學院承擔一部分科研教學的任務,每年錄取七顆人類群星的頂尖學子,将他們培養成才,因此除了白塔,科學院還承包了一大片土地,包括幾個山頭和足以承載多個學院的教學用地,占地面積遼闊。

時聞歌熟門熟路地走進生物工程學院的所在地,現在是暑假,學校内人不多,時聞歌又走的小道,因此沒有人認出傳聞中正在休養的病弱太子正漫步校園,徑直走進系主任的辦公室。

他敲了敲門:“陳教授,您還記得我嗎?”

門内隻有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者,頭發斑白,脖子挂着副鑲了珠鍊的老花鏡,他聽見敲門聲便遲鈍地轉頭,用渾濁的眼白望向時聞歌的方向。

“是太子殿下啊。”陳教授垂下頭顱當作禮儀,“您就一個人前來,萬一碰上什麼事怎麼辦,真是太不安全了。”

“多謝關心。”時聞歌走上前與陳教授面對面坐着,“我一個人習慣了。”

“殿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時聞歌隐去昨天的所有細節,包括拍賣會和莊園都遭到了同一波人的襲擊,隻說自己偶然碰見了一隻基于新興生物制造技術的機械手臂,帶來一截手臂的樣品,“我看這手臂使用的技術似曾相識,應當是舅舅曾研究過的生物制造領域,您是他的老師,這方面您也很有見解。”

陳教授戴上老花鏡,仔細端詳時聞歌認真求索的面孔和作為樣品的機械手指,老去的身體就連說話也顯得遲緩,他慢慢地張口:“我是教過殷渡幾年,他是我最優秀的學生,但我想,如果是殷渡的科研技術,殿下應該比老朽更熟悉吧?”

“也是,畢竟我和舅舅共同生活了十二年,沒人比我更了解他的研究。”時聞歌笑了笑,“但我想了解的不是技術本身。”

“這批生物機械化的技術和舅舅曾經研究過的很像,但并不完全一緻,”他換了個更準确的說辭,“就像是以舅舅的技術為基礎,有人将其擴展升級并落地,這個人很熟悉也很明晰舅舅的技術。”

甚至可以說,非常理解殷渡其人。

“他不是白塔的研究者,我沒見過他。”

時聞歌單手撐臉,直視陳教授的眼睛:“所以我想詢問您,就您當舅舅指導老師的那幾年,知道還會有誰能掌握和殷渡·阿茲拉爾相似的技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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