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重的手從金吉吉的後背往下,猛地托住她的翹/臀,往上一擡一按,将之貼在了自己腰間。
他的右手從後輕輕扣住了金吉吉的腦袋瓜子。
不容置疑的對準那嬌豔欲/滴的雙唇,俯下了頭。
金吉吉隻覺得一股灼熱的火苗在自己的胸腔處竄起,四肢百脈仿若有電流遊走,整個身體瞬間軟成一灘春/水。那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前生與男舞者的配合,也免不了一些較為親密的肢體接觸,她不知道男舞者是何感受,她反正公事公辦。再纏綿的劇情,隻要下了台,墨鏡一戴,誰都不愛。
可這一次截然不同。
霸道的侵奪,濃烈的情愫,讓她一時不知所以,隻能被動地接受。
再然後,不知所以變成了忘乎所以。
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應着。
室内暖如春/爐,爐内的人yu火焚身。
阿重的胡茬子,好不容易讓金吉吉在狂熱中找回了一點理智。
此時,她的手早已環上了阿重的脖頸。她順勢後頭扯了扯阿重的長發,嘴裡嗚嗚地哼了幾聲。
女人的提醒讓阿重親/吻的動作和緩了下來,最後輕輕啄了啄。終于放開了對金吉吉小腦袋的鉗制。
鋪天蓋地的強勢就依舊籠罩着金吉吉。要知道,她的人還跟無尾熊一樣挂在阿重的身上。
阿重的眸光更亮了,嘴邊胡茬子底下似乎透着薄薄的汗滴。
“阿重,你的胡子該刮了。”金吉吉皺了皺秀氣的柳眉,一臉嫌棄。
阿重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頭頂那個俏皮的發髻有些松了,唇邊潔白無瑕的肌膚,紅了一大片。
真是嬌氣,阿重心裡想。
炙熱的情感稍稍消退了些,阿重蓦地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還托着金吉吉。
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微微嘟起的雙唇,俏皮又嬌媚。
阿重的呼吸似乎又重了些。
金吉吉一臉警惕地盯着阿重的胡茬子,可千萬不要再來了,再來一次,估計自己的貞操真的要交代在這。
阿重看着她,默不作聲。
突然左手移開,就在金吉吉随着阿重托着她身體的手松開即将下墜之際,阿重的左手再度“狠狠地”接住了她。
是的,“pia”的一聲脆響,“狠狠的”将結結實實抱住了。
金吉吉再度驚呼一聲,勾着阿重的脖子身子往上竄,受到驚吓的應激反應。
“阿重,放我下來。”金吉吉明顯色厲内荏。
阿重抱着她,蓦地轉身,黑色的衣袍随着他的轉身猶如浪潮般掠起。
他大步走到不遠處的床榻上,坐下。
可憐的金吉吉,依舊挂在阿重的身上像隻無尾熊。
阿重攬着她身子的雙手,用力朝自己懷裡一按,兩人緊緊相擁。
金吉吉隻能順着他的力道緊緊抱住了他。
很好,此刻真的上身無縫銜接。
金吉吉趴在阿重硬/邦邦的肩上,感受着男人不容置疑的霸道氣息,甕聲甕氣地道,“我是不是不能動?”
按照以前看小說的經驗,這個時候男主的台詞應該是:“莫要亂動,再亂動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亂來。”
豈料阿重的左手撫過她的長發,聲音帶着一絲性感的暗啞,“我倒希望你多動動。”
“想得美,美得很!”金吉吉冷哼一聲,“大婚之前,想都别想。”
“大婚”二字一出,金吉吉明顯感覺阿重的身體略微僵住。
金吉吉眉一揚,猛地推開阿重的胸膛,望着他,聲音中帶了絲絲冷意,“阿重,你莫不是已經成婚了?你若成婚了還去招惹我,你有多遠滾...”
“滾”字還沒說完,阿重的嘴封住了她的唇,輕輕柔柔,一觸即開,将她又按回自己的懷裡,“我像是那般随便的人麼?”
“未曾有過婚約?”
阿重眉心發脹,“嗯”。
“不曾與其他女人交往過?”
阿重頓了頓,“嗯”。
阿重感到自己的一绺頭發被金吉吉扯住,金吉吉脆生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猶豫了,阿重,我看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沒有說親?”
阿重的雙眸瞬間沉了下來。他十六歲掌權,至今十年。
在這女人眼中,竟然就一把年紀了?
阿重的手再次抓住金吉吉的臀部,用力按向他身體的方向。
感受着阿重身上那種嚣張的灼熱和霸道的力量,金吉吉整個背脊僵住,臉色潮紅猶如酒醉。
阿重俯在她的脖頸處,帶着溫熱的氣息,阿重說的話讓金吉吉酥軟一片,再不敢亂來。
“一把年紀?嗯?”尾音微擡的性感簡直讓金吉吉口幹舌燥,阿重的呢喃聲傳來,“你感覺不到麼?這個年紀,是不是剛剛好。”
金吉吉趴在阿重的肩上,咬着下唇。
“阿重,你會武?”金吉吉轉移了話題,再聊下去,她真的怕引火燒身。
“嗯”阿重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聲音懶散,莫名其妙多了幾分暧昧,“會,很會。”
金吉吉隻覺得眉心發脹,隻是脫口說了一句年紀大,有必要這麼敏感嗎?這話題都繞不開了麼?
“你說你從未打過架?”金吉吉追問。
“确實未曾出手。”阿重不明白為什麼習武就一定要幹架?他日常身邊三千黑甲衛,五百天影衛,加上近身的門生院的先生,他需要自己出手?這些人都可以抹脖子謝罪。
“那你是不是很厲害?”金吉吉很興奮,她對習武有着莫名其妙的熱情。
還沒等到答案,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又被使勁抓了一下。
阿重的聲音從她的耳朵邊傳來,酥麻了她整個身子。
“厲害,很厲害,非常厲害。”
“幼稚,很幼稚,非常幼稚”!金吉吉心裡默默回應了一下。
那一瞬間,金吉吉覺得日後萬莫跟男人提起“年紀大”一事,年紀大意味着“不行”,而男人,絕對不可以“不行。”
直到兩人漫步在山中的時候,金吉吉終于從雲裡霧裡回過神來。
走出石室,竟是一處種滿鮮花綠草的空地,而空地再往前,卻是令人望而生畏萬丈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