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自己家的時候到底為什麼不直接穿睡衣。
脫到第三件,我的興緻就被磨掉一半了。
前幾次秦玦去玉陽宮的時候也穿得這麼複雜嗎?
沒有吧,當時覺得挺好脫的。
好啊,他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現在的美人都這麼有心機,真叫我這個流氓沒有用武之地!
停下手上的動作,我又咬上了那片水潤的紅唇。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收緊,配合的吞咽,他閉着眼毫無防備,我悄悄放出獠牙。
血腥味玷污了津甜,秦玦并沒有什麼額外的反應,好似被咬的是别人一般。
我擡起頭,視線落在他身上。
......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這衣服怎麼這麼麻煩!
我恨道:“好讨厭!”
“你說什麼?”秦玦睜開了眼睛。
我強調:“我說你的衣服好讨厭,穿的什麼啊這是!”
他笑了,上齒刮蹭了沾濕的下唇,輕飄飄的推了推我。
“解不開,要不就算了。”
!
算了?什麼算了!誰算了!
“皇上,您就瞧好吧。”
我跨坐在他身上,撸起袖子,像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
因為過于着急,有幾次我的指甲都狠狠的刮在了他的身上。
秦玦抽了幾口冷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很快隻剩玄色的裡衣和影影綽綽的玉質肌理。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朵荼白的山茶花。
聖潔,美麗,決絕。
讓人忍不住想摘下來。
我吻上他的耳垂,一路而下。
像是輕柔的細雨落在身上,秦玦忽地有些冷意,冷到了靈魂深處。
他想起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卻怎麼推都推不動。
?
秦玦的表情出現一瞬的扭曲,周妧又給他使了什麼邪術?!
我的手順着他的腰線滑下去,略長的指甲在隐秘地帶一劃。
白玉般的軀體猛地一抖,秦玦的瞳孔放大。
使用了找系統兌換的道具“力量交換”後,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
這次本來就不是送上門給人白吃的,明天我就要悄悄出宮了,有些問題需要提前解決。
以防這十天半個月裡秦玦去玉陽宮找我。
力壯慫人膽,我逐漸向下摸到秦玦的命脈。
他攥住我的袖子,向外拉,“周妧...…不行......你敢!”
中學的生物課上男女身體構造的生理結構圖總是在老師躲閃的眼神中、班裡幾個調皮的男同學的起哄中被飛快的翻過。
但我的生理知識都是在實踐中手把手學會的。
不一定科學,但一定有效。
我按着秦玦仔細地把那個我沒有的東西上下摸了個透。
頭兩次太倉促,還黑着燈,沒來得及和新朋友打招呼。
真是......得天獨厚啊他。
是個極品,即便我不願意承認,這麼好的,還真的很少遇見。
秦玦咬牙看着我,不為所動。
這抹似仙似魅的豔氣在我抽出一條紅綢帶時依舊高高在上。
他盯着我的手,并不理解,“你要幹什麼?”
秦玦看着身前的人緩緩擡頭,她在笑,黝黑的眸子裡卻罕見的沒有任何情緒。
像是口幹涸多年的枯井。
他知道,他應該是看到了真實的她。
看進去,就容易栽進去了。
“......周妧?”
“嗯?”
我親了親他的臉,不理解他為何聽到我的聲音後松了口氣,但這口氣并沒有松太久。
因為。
我又握住了他,将紅綢帶系到了底部。
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結,小女孩的惡趣味。
我開始動着手腕。
移動,撫摸。
秦玦很快就發現了我這麼做的原因。
他開始劇烈掙紮。
青筋快要沖破脆弱的雪白,幾乎可以看清血液的流動。
“周妧!我要殺了你!”
他狂怒,我狂笑,笑得流出了眼淚。
“皇上息怒,這個時候最好别這麼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抖得不成樣子,空蕩的大殿裡隻有衣料的摩擦聲。
我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又擡頭看他。
秦玦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血迹,混着涎水,在臉上暈開大片。
讓人心疼。
我好心的給他擦了擦,“皇上,您為什麼不說話,不罵我了?”
罵?他也得罵的出來啊!
秦玦在欲望的灼燒中仍保留着最後的一絲清明。
他絕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不成體統的樣子。
我趴在他耳邊,“皇上,想不想......”
他胡亂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是粉紅的,美麗涼薄的鳳眸裡蒙着一層水霧。
“那皇上陪我玩個遊戲,”我目光往他身下一掃,“我讓皇上出來好不好。”
“你......”
秦玦想說你去死吧,聲音出口後調子卻......
他的臉側過埋入被褥中,咬緊嘴唇,他再也忍受不了,各種欲望兜頭澆下。
不說話就是默認這個規矩,多學幾遍就會了。
我在秦玦殺人似的注視下,緩緩拔下發髻中藏起的金絲簪。
下一秒,秦玦猛攥我的領子,拉的我險些直接窒息而亡。
那個位置太要命了,搞不好會直接廢了他。
他就可以站進李總管的隊伍了。
要是他出什麼意外,我也不用等系統了,估計會直接在這帳子裡被一劍刺穿。
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頭掉在龍床上的人。
好在我是個老手,經驗豐富,金簪也夠細。
紮進去的那一瞬間,秦玦眼都直了,他張開了嘴,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直接失聲。
叫都叫不出來。
我可以直接看到嘗過的小舌。
柔軟、甘甜,在裡面無措的顫動着。
秦玦在撕扯的快感和混亂中,被一根針紮進了自己最柔軟的内裡。
看着那根針一樣的發簪被周妧慢慢的磨了進去。
細密的痛苦與快感順着脊骨攀升。
他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周妧仍然沒有打算放過他,金簪紮入的位置不深,她的手動了起來。
快的晃出了殘影。
秦玦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像她剛入宮時那樣。
隻不過荒誕了些。
在夢裡是可以流淚的吧。
他快要到達極限,理智、身體、愛欲……人類各種東西的極限。
溫熱劃過臉頰,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叫出了聲。
因為周妧突然扭頭看他,倒像是被吓了一跳。
她歎了口氣,動作卻輕柔了下來,騰出一隻手蹭掉他的淚痕,擦去他鼻尖的汗珠。
單調乏味的情欲在此時飽滿了起來,秦玦看不見自己的難堪,或者說不想去看。
恍惚間,他聽到了自己喉中斷斷續續的聲響。
比這更難以接受的是靈魂墜入深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