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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她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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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裡是那股沖天的香氣,他感覺自己都變得有點眩暈,但他每次想要走神去做些什麼的時候,鹭宮水無的手都會把匕首摁得更深,讓他再次清醒。

她拽着他的衣領,努力地想直起上身,但看起來更像是在他的懷裡拱來拱去。

看不清那邊的情況多少有點抓心撓肝,八岐大蛇用自己骨折的手臂撞了撞裡梅從肩頭蔓延到胸口的傷口,視線緊盯着鹭宮水無露出的那截腳踝。

他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在裡梅聽起來還是有點刺耳,八岐大蛇的語氣很怪,他問他:“你能看清鹭宮水無和兩面宿傩在幹什麼嗎,他們倆怎麼摟摟抱抱的,不會是互相有意思吧?”

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裡梅轉頭橫了八岐大蛇一眼,聲音裡透着一股陰毒,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胡言亂語!宿傩大人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一無是處的壞女人!再胡說把你的蛇皮扒下來!”

莫名地感到不爽,八岐大蛇壓下唇角,蛇瞳在黑暗裡散發着幽綠的光,他将裡梅的臉來回掃了一遍,嘲諷之意不加任何遮掩:“就憑你?你打得過鹭宮水無嗎?”

反駁的話都已經到嘴邊了裡梅才察覺到八岐大蛇話裡的不對,他皺着眉,紫色眼瞳裡有殺意浮動:“這和她有什麼關系!”

憑借着身高優勢,八岐大蛇低下頭,蛇類天然的陰冷氣息撲面而來,他吐了吐信子,笑意盎然:“你不知道嗎,她要養我啊,兩面宿傩沒跟你說嗎?你要是敢動我的話,她一定會生氣的。”

養他?

鹭宮水無要養八岐大蛇?

這條愚蠢的蛇到底有什麼好養的!

宿傩大人明明隻是說讓他帶着八岐大蛇來找鹭宮水無而已,根本沒有說那女人要對八岐大蛇做什麼。

他以為她要殺了他……

明明就應該殺了他才對,八岐大蛇是宿傩大人安排去殺她的,她那種斤斤計較的惡劣性格絕對會想要殺了他才是,怎麼會養他!

受夠了身後這兩個蠢貨在那裡窸窸窣窣發出噪音,兩面宿傩保持着單膝頂在草地上的動作,像塊石頭一樣被鹭宮水無靠着。

他沒有回頭,聲音平緩到聽不出情緒:“吵死了。”

身後立刻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湧動的暗流,懶得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兩面宿傩握住了鹭宮水無的手。

匕首和血肉分離,每抽出一寸,溢出的血就愈發淋漓。她的手很軟,在他的掌心掙了兩下之後就失去了力氣。

都快要暈過去了,還在做這些無謂的掙紮。兩面宿傩帶着她,一點點将她剛剛插進他心口的匕首抽了出來。

真是精彩的表情變化,連堅持瞪着他都做不到了。

明明被契約無形的鎖鍊扯得四肢鈍痛,心髒快要和幹癟洩氣的魚肺泡沒什麼不同,但兩面宿傩還是想要放聲大笑。

渾身的咒力翻湧沸騰,凝聚在一起沖擊着看似搖搖欲墜的縛心绮羅。

匕首被拔出時噴濺的血液落在他的下巴和她的臉頰上,搞得他們身上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好像變成了完整的一體。

沒得到反轉術式治療的血液還在向體外泵出血液,他垂眸,看着鹭宮水無濃密的眼睫被染得深紅。

匕首的尖端調轉了方向,和鐵鉗無異,兩面宿傩的手力道大到超出了人類的範疇。□□和靈魂的拉扯不斷,他壓着自己的手腕,不斷把鋒利的刀刃壓向鹭宮水無裸露的頸側。

隻是想想她的血管被割開時血液會像霧氣一樣在空氣裡散開他就感覺興奮。

不知為何,她從剛剛開始似乎就變得有些虛弱,連帶着她的術式對他的束縛都松動了。但兩面宿傩并不關心原因,他一把抓住了機會,狂熱的情緒讓他的手都開始有點想發抖。

懷裡的人唇瓣翕動,隐約能看見她藏在雙唇間的舌尖是如此殷紅。她緩慢地吐息,勾着他脖頸的手臂慢慢收緊。

他壓低了一點身位,聽見她的聲音裡好像還含着點笑:“這就已經是你奮力掙紮的極限了嗎?”

無法動彈,動作凝滞。

她說得對,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即便鹭宮水無已經如此虛弱,即便她的術式變得松動了一些,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仍舊不可撼動,隻要她活着,他就沖不開這份契約。

匕首和她的肌膚隻差一指的距離,可是卻怎麼都沒辦法靠近了,兩面宿傩的手痙攣了兩下之後像有了自我意識一般緩緩松開了,就像剛剛短暫的仍舊被限制的自由是假的。

鹭宮水無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他的手臂立刻将她環緊。

分不清此刻是什麼情緒,兩面宿傩意識到,他又一次被她耍了。

意識徹底消失,鹭宮水無伴着警報聲陷入了沉睡,不關心強制冷靜的功能到底應該怎麼關閉,也不管兩面宿傩會有什麼反應。

她在心裡想,可惡,那個叫甚爾的男人欠她一件衣服。

對着鏡子處理唇角傷口的男人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噴嚏,他的身體一貫強健,除了打架會受傷之外他根本不會生病。

但這已經是第三個噴嚏了,難道是誰正在想他?

草草的裹了繃帶和紗布,禅院甚爾站起身,沒由來的覺得還是反轉術式更加便捷。

意識到了自己在想什麼之後連他自己都笑了。

唇角被扯動時還是很痛,他‘嘶’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想法實在荒謬。到底為什麼會發出這種感慨,搞得像是他這種禅院家卑賤的存在像是和那些少爺一樣享受過反轉術式的治療似的。

抓起桌上的水杯時才發現杯子裡已經沒有水了,禅院甚爾走了兩步,坐回了床邊。殺光那些咒靈出來之後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不記得了。

窗外的天已經黑透了,他仰面躺下,将一條手臂墊在了腦後。簡陋的床鋪并不舒适,明明今天過得如此艱難,可是他卻覺得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

身上的浴衣髒兮兮的,他躺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坐了起來換了一套新的浴衣穿。

本來想直接把髒衣服扔掉的,但不知為何還是遲疑了。禅院甚爾自嘲地笑了一聲,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種節儉的美德。

還是留着吧。

要是……要是有人很喜歡呢……

在原地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禅院甚爾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他覺得自己需要去醫院做一個完整的頭部檢查才行,總覺得自己好像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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