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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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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宅邸是私人地,保密性和隐私性并不比靜靈庭一些禁地差。

比起站在靜靈庭的街道上,很明顯還是大木戶宅邸更安全,不必額外擔心是否被路過死神看到。

早見千鶴自聽到處理二字時,就升起了巨大的茫然感,這樣明顯帶有殺氣的字眼,怎麼聽都絕對不是善待。

她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的時間就被三番隊隊長提走,堂堂一個隊長想要壓制她實在太簡單了。

不過須臾,已經被帶進了一座龐大的宅邸。

這樣陌生的地方,很明顯不是各番隊内的建築,越來越不确定的心慌叫她甚至有了一些反抗三番隊隊長的勇氣,“這是...哪?放開我!”

接二連三出乎意料的發展叫她頭暈目眩,依舊是下意識的尋找心裡最可靠的人,“隊長!”

她還沒和他說完話,還沒确認....

還有,還有【處理】.....是,是什麼意思.......

“噓。”耳後傾壓過來一具比她高大的男性軀體,很明顯,即便反剪着她的手,對方也一直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避免和她有什麼接觸,此時卻不得不俯身在她耳邊道,“最好還是安靜些喔,藍染隊長可能并不是很想,唔,理你,你别再惹他啦,早見君。”

他這話說的誠懇,有非常大一部分是發自本心,可惜對方沒能立刻聽從告誡。

早見試圖掙動手腕,可惜紋絲不動,她聽了三番隊隊長的話回頭瞪大眼,“什麼意思?什麼叫隊長不想見我?是,我承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隊長是打是罵,把我交給二番隊刑軍審判,這些都沒關系,這裡是哪裡?!市丸隊長,回答我,你究竟想做什麼!”

“哎呀呀。”身後的男子停下腳步,“我都說了小聲些。”

他看了眼前頭,那三人的身影都看不見了,對女子的怒目聳了聳肩,“可不是我想對你做什麼,别冤枉我啊。”

他無辜又無奈的神情實在不似作僞,早見抿抿唇,強力按捺下所有的煩亂,“那您把我帶到這裡來是做什麼,我們隊長呢?”

“是是是,隊長隊長,藍染隊長,你還真是每句話都離不開他。”

“你懂什麼....!我...!”

“好好,我不懂我不懂,”三番隊隊長滑溜的認錯,他當然不懂早見一心想把他們隊長拉回正道的神奇想法,在這一點上,他覺得她或許會和早些年的東仙有共同話題,至少在排除藍染身邊的特殊異性上殊途同歸,不過後者已經摒棄掉那種狹隘的想法。

“我保證把你送到藍染隊長跟前,保證按着你的意願——是,我明白,你是五番隊的嘛,我呢,當然不能插手你們五番隊的事,是吧,你要有什麼懲罰那都是你們五番隊隊長說了算——是這意思不?”

“對.....”她喃喃,隻要隊長能及時止損......她就算被剝奪一切,從此監禁在蛆蟲之巢都沒關系。

市丸銀看着女人總算少許安靜下來的模樣,對她一笑,一字一頓地,“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你到他面前去的。所以現在呢,你最好調整好你的情緒,你也不想在藍染隊長面前失了儀态,對吧。”

畢竟,他給予的懲罰哪有她最為在意的那個人親自把她破壞來的痛徹心扉呢。

半眯的那雙眼眸裡閃爍精光,咧開的唇角挂着狐狸得逞般的戲弄。

哎呀,其實他和無白那丫頭的關系還不錯的,好歹他也是從那丫頭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就認識了的,撇開他和藍染的事,其餘時候他和無白很處得來的,眼見着她一張臉給毀成這樣,怎麼說呢.......他也,十分不愉來着呢。

藍染說的不錯,他沒立刻殺了早見千鶴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完全不是因為什麼他覺得不好插手,即便他當時不等藍染來,當場處理掉早見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反而那才是最幹淨利落的解決辦法,可惜他并不是那麼想讓早見簡簡單單就死了。

雖然平白給藍染隊長增加了不必要的“工作量”,但是那不是他教給他的嗎,他隻是學以緻用呀。

雅緻的庭院,神代無白坐在半開敞的走廊上,腳下是鋪展出去的精細石子小路,一路蜿蜒到池塘。

她半仰着臉,脖頸繃直,藍染彎腰給她清理領口和脖頸上的一些血肉,大木戶氏的管家津代接過髒毛巾,再遞過去一條幹淨的,仆從輕聲快速的從後面來回奔波,在旁邊是年輕清秀的大木戶家主和明媚陽光的少女,兩人正說着話,聽其内容大概是大木戶家主非常想保留一下無白現在那副樣子,用他的話來說,簡直就像是傳說中天使和惡魔結/合的産物。

“傳聞中的撒旦從天堂堕落至地獄後也不過這樣了吧。”他感慨。

所以他正在和町茜打商量能不能等他十分鐘後再給神代無白治療,讓他——用他的話說是充分發揮一下他突然迸發的藝術靈感,畫下來。

大木戶家主滿眼星星的模樣被町茜形容為讨骨頭的小狗,她一邊嘲笑一遍表示這可不是她說了算。

來回擦了四五條毛巾才把那截白皙的脖頸擦出來,現在人看着比先前頭連帶着脖頸都被血污糊住的樣子好上一些。

“好了,先這樣将就一下。”藍染将最後一條毛巾遞給津代,那些血污要一層層的凝結在脖子上會不舒服,也不方便轉弄脖子,“剩下的等會去洗澡。”

他有注意到她衣領順着下去,裡面還有不少碎末,然後他示意町茜可以過來給她治療了,完全沒給貴族家主多一分鐘的時間去發揮一下他迸發的靈感。

大木戶隻好退而求其次,目不轉睛的盯着,看一秒少一秒,得珍惜。

所以三番隊隊長把人帶到庭院裡時,他都沒往那邊看一眼。

四番隊的治療水平雖然拿那半張毀掉的臉沒有辦法,但是對町茜來說并不是難事,她從下巴開始修複,緩慢的推着治療的光團,同時還有豁餘關注旁的事。

她瞥了眼五番隊隊長,想着,要不是他的涵養,此時八成會表現出那麼一兩絲的不耐。

很明顯,他對于市丸銀把人再次送到眼前的舉動是不滿的。

而那個在根本上惹了五番隊隊長的罪魁禍首顯然沒有意識到他不想見到自己的這一點,反而堂而皇之的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藍染隊長!”

在陌生的地方終于見到熟悉的人,早見直接脫口而出。

但随後她自然也看到了走廊那邊的其餘幾人,她暫且忽略了那一對主仆,目光停在町茜身上,幾秒過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發少女恢複了原先肌膚的下巴,死死的瞪着町茜的手,“不....!怎麼可能?!”

能把那樣皮肉溶解的症狀恢複如初的醫療技術,現在的靜靈庭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做到!否則,否則那次任務後,當時受傷緻殘的很多人就不至于停止了死神的工作!

可眼前這一幕清清楚楚擺在她面前,“.....怎麼...會....”

簡直是在嘲笑她做的無用功,嘲笑她豁出一切的孤注一擲和奉獻,那雙平緩推動治愈光暈的手,其下快速生長的血肉和皮膚,就像是在擦掉她的一切。

市丸銀在五番隊隊長視線掃過來,但還未開口時先一步道,“我對這兒不熟,當然不知道把她扔哪。”

“隻好麻煩您啦。”他一邊說着,一邊做甩手掌櫃,走到走廊空的那一側,把女死神孤零零的留在那。

藍染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叫市丸銀嘴角一僵,好在雖然意味不明,但他并沒有說什麼就收回了目光,他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氣,知道這就是藍染不計較他想促使他“懲戒”早見的意圖了,三番隊隊長摸了摸鼻子,不确定的想,應該....沒問題了吧。

眼見着少女那張破敗的臉被一點點修複,殘缺了的唇瓣恢複了原先的樣子,早見盯着那,如同想起了那個噩夢般的畫面,鬼使神差的邁出一步,指尖微動,竟是不顧其他,魔怔般想要破壞打斷。

嘭的一聲,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擊到外牆上,痛苦的跪在地上咳嗆,腹腔那樣劇烈的疼痛下她本以為是内髒受傷少不得要出血,可實際上隻咳出了一些濁液。

藍染神色平淡,一點都不像是剛才攻擊出力的人,可他轉了轉手腕,又證實了确實是他親自動的手。

擡步朝牆沿走去時還能聽見他近乎是歎息的聲音,輕的仿若錯覺,“....我不怎麼喜歡故意折磨。”

他在早見面前停步,居高臨下,“站起來。”

他的力道控制的近乎苛刻,不會讓人内出血重傷,但疼痛幾乎等同,早見意識到自己連一點血都沒吐出就會誤導自己以為傷的不重,此時再這麼一聽到他命令式的話語,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照做了。

她忍着劇痛一點點站起,等勉強能直起腰時臉上已是冷汗一片,失了血色般的慘白。

市丸銀看得挑眉,藍染隊長雖說是不喜歡折磨人,但是做起來效果不是挺不錯的嘛。

“隊,長。”早見小口吸着氣,好去緩過疼痛,但開口時依舊被影響到,“我,我知道您,生氣,我,隻要,”

我受到什麼懲罰都可以,隻要您停止錯誤....

她想,真是太疼了,疼到她幾乎以為自己被攔腰斬斷了一般,叫她忍不住想蜷縮起來,可她還要勉力支撐站着,導緻她眼前都有些發暈,都快看不清男人的臉。

就算視線勉強聚焦,也隻能從間隙裡看見陰影裡的漠色。

即便她有所準備,但還是在看到這樣的眼神時悲痛顫抖,早就明白的,隊長這麼好的人,不可能會饒恕她的所作所為,正因為他的溫善,所以才更無法原諒這種做法。

可是,早見千鶴用力掐住掌心,用另一種尖銳的疼痛逼迫自己清醒,她不後悔,否則那算什麼,那才更可笑。

所以她拼盡全力也要傳達自己的祈願,“隻要您,不和神代繼續,繼續,”

她是多麼崇敬愛慕這個人,即便在發現了他和神代無白那種關系後,再震驚痛心,也沒有産生要毀了一切的想法,她不可能去毀掉他的,這麼多年她早已不是隻抱有淺薄的愛慕,而是近乎把他當作追求和信仰,她想一直幫扶他,讓他永遠站在靜靈庭最頂端的那幾個位置上。

所以她不允許有人破壞掉這一切,神代無白.......一旦别人知道了五番隊隊長竟然和教養過的年輕少女有那種關系,會有多少诋毀和中傷朝他而來,她不敢小瞧低估人的惡意,越是原先受人愛戴、潔身自好的高位之人,就容易被醜聞拉下,世上永遠不缺乏陰郁惡毒的人,就像角落裡的陰影,永遠揮之不去。

絕對,絕對絕對不允許是神代無白。

可是她似乎沒有好運,她最不願、也最不敢去相信的結果還是擺在了她的面前。

她聽見他一如既往醇厚的嗓音清楚的道,“真遺憾,你似乎失敗了啊。”

早見茫然的睜大眼,.....失敗,是什麼失敗.....?她怎麼會失敗了?

“......”失了血色的嘴唇動了動,沒能發出聲音。

她感覺耳鳴和頭暈目眩交替着,似乎過了很久才聽見自己喃喃的,“....所以,您是,所以您是真的喜歡神代無白....”

太殘忍了,要她說出這句話,說出這個語序,說出這個詞,說出那個名字。

他聞言卻是彎起了一點愉悅的弧度,覆蓋在原先模糊漠然的神色上,不知哪個才是真的,“是呀,被你發現了啊。”

他稍稍俯身,“難得的事,我是不是該給你一些獎賞比較好,嗯?”

早見急促的短呼吸了一下,竟不敢點一下頭,處理過無數事務的經驗告訴她這不對,正常的發展不是這樣的,至少,至少隊長應該問她如何發現這件事的,知道多久了,有沒有洩露消息......但,怎麼會是......

“怎麼,你不是一向最喜歡從我這兒得到獎賞的嗎?”面對她被逼迫出來的本能的驚懼,他笑開來。

她習慣在平日工作裡他的一句認可或是誇贊後偶爾讨要一個獎賞,像是同事間的尋常玩笑,遵守在規範的底線内,但又半真半假确實攙和了她的私心。

他的回答可能會是上司好脾氣似的無可奈何,可能會自然的遷就一筆帶過,卻幾乎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用稱得上是柔和的語氣,仿佛誘哄。

卻叫人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就像是對危機的本能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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